厦门这周很潮湿,太阳不常见,热度不减,闷上心头,
挂在洗手池上的毛巾算是我用来检验空气湿度的罪证。
来新公司快两周。
公司和住处是厦门岛一南一北的两头,中间隔着半小时BRT和两公里的一路小跑。
早上六点四十起床,坐着反思五分钟,
七点边吃早饭边发一会儿呆,二十出门。
一路小跑,插上耳机,挤在逆来顺受的车厢里陪着唧唧歪歪的人群。
八点二十到公司,打卡,开电脑,泡茶,
用了一年的小风扇吭哧吭哧地叫唤,
坐在我对面的同事默默去拿了个螺丝刀,帮我修好了。现在完美静音。
中午点了个外卖,几个平台对比看满减,
为了省点儿小钱绞尽脑汁,
薅羊毛的乐趣。
下午临时出了个新项目,赶方案,
茶在鼠标旁冷透了,端起来一饮而尽,
妈的!好苦!
晚上了,六点下班打卡,一路小跑到BRT,
全神贯注地听罗胖讲袁绍和威尼斯商人。
车厢里那么吵,耳机声音要调很高,
想起中学时特别爱惜耳朵,打死也不超过20的音量,想起夜里夹着七彩虹戴着森海塞尔听50M一首歌里录音室漏出的一声叹息,想起再也不是从前那个非无损就不听的伪摇少年了。
想起从前过的又随便又挑剔。
现在都觉得无所谓了。
下了车去健身房。
浴室里晃悠着少女的大奶和大妈的赘肉,就那么直挺挺地走出来,我也不敢明目张胆的看太仔细,瞄到算福利。
蹬完单车课下来不会走路了,在教练嘲笑的目光下扶着栏杆一步一软地挪出来,
本来想用个形容词“宛如被轮奸”,想想也不太文明,毕竟没体验没话语权。
九点了,回家路上去打烊的饭店打包了大米饭,到肉铺买了几个鸡蛋辣椒小葱。
回家切菜打蛋花,没收住,炒了一大盆蛋炒饭,装进饭盒压紧了还剩一小碗,
我站在灶台边上左右为难,当然还是顺理成章地抄着锅铲吃了。
健身的意义在我,大概就是能毫无愧疚感地吃夜宵了吧?
洗澡,洗衣服,和房东聊了聊天,
回房间躺下。
嗯,挺开心的,周六做锅包肉,周日去看廖一梅的话剧。
想起明天中午有蛋炒饭吃,更开心了。
在琐碎的自娱自乐的生活里,
问我孤独是什么,寂寞是什么。
衣柜里挂着我的白天,
墙壁上落着我的夜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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