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看了一个并没什么意义的日本街头调查,讲日本人为什么喜欢带口罩,特别是年轻人,调查结果是除了环境问题,更重要是日本人觉得口罩遮蔽了脸上的瑕疵同时给别人朦胧的美感。嗯,看来也有“四大易容术”之一的“日本化妆术”也解决不了的问题。
日本人在意别人对自己容颜的评价更是在意自己的名声,这是他们所认为的“道义”。道义之下,他们安分守己,恪守规则,不愿给别人添麻烦,当然,这种道义的观念不是与生俱来的。以日本人的自我约束为例,今年的世界杯,赛后日本洁净的更衣室和观众席也受到了世界的赞叹,当然安静的地铁干净的街道也是身边朋友对日本啧啧称赞的地方。这种约束的形成从他们的成长经历也可窥知一二,他们坚持自我训练,随着年纪的增长开始维护自己的名声,相对于其他惩罚被人嘲笑或是排挤更是日本人不能接受的,于是他们更愿意将问题的处理方式转向于自己,放弃所谓西方式的“自由”。“知耻、慎行”使其遏制住“自由”所带来的冲动,事事谨小慎微,担心有损“名声”这不免是一种优良的品质,但转过来说强烈的束缚也成了沉重的负担,一旦难以消化爆发,影响是巨大的,要么是对他人,要么是对自己,都是不可逆转的深重的灾难。
虽然王传君不愿提他的作品《爱情公寓》,但他那句“分分钟切腹”的台词,大家也许记忆犹新。“切腹”就是其中一种对自我爆发的极端事件。当失败或其他无法挽救自己名声时,也会转向于自我毁灭。在他们的古代解剖学里腹部是灵魂和感情的居所,“我将打开灵魂的居所,让你看看里面的模样,是清是浊还请自己判断”,仿佛只要自杀得当,那是可以洗清自己污名的光荣选择。作为我们局外人是不是觉得难以理解接受?反正我是。
当然我们看到最多的是在抗日剧里,日本士兵向着天皇的方向“切腹”。这是他们除开道义以外另一种信仰“忠”,这种忠是对天皇,尤其对于武士阶层,这是抵罪、谢过、避辱或表忠的方式。和中国所不同的是,日本皇室从未发生更迭。天皇是不容国人争议的象征,向天皇敬忠,是不容置喙的理所应当。明治维新后的日本更是走上军国主义的道路,当走向极端时便有了“为天皇分忧,为天皇效命,执行天皇旨意”,这便不难理解战败后日本军人选择切腹捍卫忠诚的名声。
在日本,回报天皇是忠,回报父母是孝。而婚姻也是他们尽孝的表现。他们的婚姻多是尊崇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女人嫁到夫家她的重要责任是照顾夫家及传宗接代,丈夫也会尊崇于孝道接受这门亲事,并赚钱养家照顾妻儿,这是他们的义务。但有时不甘寂寞的男子也去寻花问柳,包养妓女或是艺妓,但不会带回家影响家庭和谐。而在家的媳妇有时也不怎么讨婆婆喜欢,这与这个人无关,在日本有这样的俗语“讨人厌的媳妇不断地生招人疼的孙子”。日本社会的等级制度也同样适用于了家庭。年少时,女孩儿就被教育万事以男人为先,婚后穿和服的日本女人只能走在丈夫后面,家庭女孩儿的所有礼物也只能给她的兄弟们。这便不难理解,我们看到的各种早期日剧中,婚后的日本女人永远在服侍他的男人。但日本女性在家庭还是有实权的,他们掌管着家庭的财政大权,对家中的各项事务包括子女教育、婚姻有着极大的发言权,更不用说有印度女性向往的“抛头露面”的权利了。所谓的“媳妇熬成婆”在日本就很适用了。当然我想这些是否更适合于早前的日本国情,毕竟我主要是在抗日神剧里看到这些场景,现在都自由恋爱、男女平等了(前两天看《秒速五厘米》好纯情)但一些规矩主要是婚后家庭生活,可能还有一些保留。
当然,这些都是我阅读的思考,是否现实如此,那只有什么时候去亲自看看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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