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戒学堂
我记事比较晚,一直到了七八岁,我和哥哥在老家的学校上学开始,一些小时候的往事才逐渐印在了我的脑子里。
那时候,没有幼儿园,直接从小学开始念书,村里的那个小学,至今让我十分难忘。
小学离我们家大概二三里路,是在家的北面,翻过一座山,再翻过一座山就到了,中间好像还有一条河,到了冬天,天气寒冷上冻以后,我们就在放学回家是路上,在冰上玩的不亦乐乎,有时竟然忘了吃饭的点,回去后才知道已经很晚了。
记得有一次,我们放学后,一起回家的有好几个同学,我们在回家的路上蹦蹦跳跳,有时还翻个筋斗云。但是,我们所经过的苦路多是梯田,很不平整,有一个同行的小朋友在翻筋斗云的爱时候,不幸扭伤了脖子,疼的“哇哇”大哭,我们因为不是和他们一伙的,就没有管,径自跑开了。后来,还是他们一块的小伙伴将他背回了家。
那时候的学校资源非常有限,主要体现在老师和教室的奇缺上。通常一个教室里有两三个年级的同学,前面三排是一年级,中间三排是二年级,后面三排是三年级。而老师却只有一个,他既教语文,也教数学,一般就这两门课程,那时候,还没有美术课,音乐课,更没有体育课。
我和哥哥相差两岁,但是我们上的课却是一样的,就是因为哥哥上学有些迟,和我成了同班同学。
我们那个时候,到了学校还带着干娘,一般都是母亲在家里把饭做好后,再装在玻璃瓶子里,一般做到的都是米饭和菜,这样的话,既耐饱,也好携带。拿到学校以后,等饿了时候再拧开盖子,将米饭和才搅拌均匀,用勺子钥着吃。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一两年,等到我们去煤矿念书的时候,我仍旧从学前班重新开始念,而哥哥则直接上了二年级,因为他的年龄确实有点大,再不上二年级恐怕要很晚了,但这却直接给哥哥留到了一个重大隐患,直到长大之后,拼音也没有完全弄懂,学习一直不怎么好。
那个时候,父亲在遥远的煤矿上班,一年很少回家,在我的印象里,一年只回一两次家,回来也是来孝敬自己的父母,也就是我的爷爷奶奶,似乎根本不把我们当回事,回来在家的一两天,不是沉默的羔羊,就是黑着个脸,好像我们家里母子三人都欠了他200块钱似的,因此,我对父亲的印象极其不好,即使以后长大了,他仍然是这副嘴脸,以至于我在这个家一天也待不下去。
父亲常年不在家,家里的家务以及地里的就统统撂给了母亲在做,有时候,农忙的时候,母亲毕竟是女人,无法有一个男人的力气来承担起地里的繁重劳动,比如开春后,山上需要犁地的活,自然会想到二伯或四伯来帮忙,他们有时候干自家活的时候,也会顺便帮带给母亲帮忙。
记得有一次,我跟随母亲到山上干活,山上有很多蜜蜂来采蜜,我在草地里玩耍,不小心被蜂蛰了一口,顿时我的头上多了一个大包,疼的我哇哇”大哭,母亲只好撂下手里的活,把我背回家,擦了点蒜慢慢消肿。山上最让我们害怕的蜂叫做地黄蜂,不仅个头大,飞过来的时候,叫的声音还异常响亮尖锐,让人远远的就惧怕三分。
说起地黄蜂,由于我们都住在山上,蜂特别多,他们要么在屋檐下,要么在羊圈的棚子底下,搭起很大的蜂窝,他们来来往往,飞来飞去,实在让人觉得没有安全感。
为了家人或牲畜的安全,我们有时候不得不点燃一把火将其一网打尽,彻底消灭。但是,这就需要灭蜂队员有着过人的胆量和智谋,即使失败了,也能迅速的躲过这一劫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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