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今年初一不用回老家!不但可以多睡会儿,最重要的是,再不用面对一些自己说熟不熟说生不生的人,还有一些个所谓的“祖宗轴”,心里默念“神三鬼四”然后噗通双膝着地,一个接一个的叩头了——✌️,想起来就高兴!于是乎,除夕夜,零点钟声后我依然不愿放下手机,反正明天不用早起……
可是,真是很奇怪啊,初一不用早起,依然是早上七点多就又醒了。不行,还这时间点儿起床可是太亏了,大年初一不回老家,这可是百年难遇的好事儿啊!我准备再躺会儿,看能不能睡着。
竟然真得可以放鞭炮了?!昨晚在酒店嫂子不是说主城区依然禁放吗?周围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此起彼伏,时不时还夹杂一巨响——“嘭”,这难道是“天地两响”的震撼力?疫情三年,大家的确需要一个释放的理由与渠道。我想:假如早知道可以放鞭炮,自己也一定要买一挂的,崩晦气,迎喜气财气好运气……不过想想,不知者不为罪,老天爷会怜惜自己的顺天时,听天命,即使没有鞭炮,也会对自己格外垂青的,Way?因为,有孝心的的人都有好运,哈哈,大家都这么说嘛……
可是,此起彼伏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却是让人再难入睡啊,我索性就起床了。不慌不忙地做家务,感觉也不错哦!
九点多,叫醒闺女,我俩下了几个饺子吃了。十点多,老公打电话过来,让我们去南院,老公说他们在老家还没回来,要我去南院准备待客的东西。今年说的是哥待客,莫非嫂子自己在南院等急了?我想。
走到南院,我才知道今天待客自己和老公仍然是主力——南院别说嫂子了,一个人影都不见。客厅比以往,除了少了几个纸箱,其他基本上都还是乱糟糟的。啥也别说了,系上围裙,干吧!
等把客厅收拾得差不多了,婆婆他们娘仨也从老家回来了,这就意味着一会儿小姑子她们一家也要过来了。
哥将冰箱里备的菜都拿了出来,然后就出了厨房。听他说因为昨晚上嫂子跟侄儿干仗,所以今儿嫂子也不打算过来了——怪不得呢!可是,毕竟今天是一大家子团圆的日子,嫂子怎么能因为跟自家孩子生气就不来参加大家的聚会呢?这是不是有点儿说不过去?我心里想着嘴里就说了出来。
或许是哥听了我的话,他出去了。
一会儿,嫂子和侄女她们娘俩竟然过来了,侄儿森森还是没有过来。大过年的,大家都知道生气不好,可是……哎!因为喝酒,因为家事,因为其他想不到的突发事情,谁能说清过年这几天有几家可以心平气和欢欢喜喜不磨嘴不干仗的?想干仗,很容易;想不干仗,可真是需要双方至少一方有修为啊!
下午三点,小桌已撤,客厅一半的位置打扫整理完毕。大桌上坐的是婆婆和她的俩儿子、女婿还有她侄儿、侄媳妇。这一桌,有人爱抽烟,有人爱喝酒。“酒酣胸胆尚开张,鬓微霜,又何妨”,把苏夫子的词用到这儿,但愿苏夫子不会怪罪。我不用看,光听声音,就知道这桌上的人差不都“酣”燃了,一个赛一个的声音高,嗓门大,尤其是婆婆和哥,还有婆婆的侄子。其实他们所谈内容,不外乎每年见面所说的那一套,你捧捧我,我损损你,唾沫飞溅,加之烟雾缭绕……太闹了!
好在婆婆发话,让我和嫂子没事儿可以先撤。
回到自己的小窝,已经三点多,午休还是要的。四点多醒来,窝在床上看了会手机,五点多起床,叫上闺女,俺俩逛街去了。
到底是大年初一,街上很多店铺没有开门。在万德隆溜达一圈,我们打道回府。
晚上,闺女点餐,我们娘仨吃的是烤冷面,闺女说要在开学前吃过瘾。看了会儿春晚的重播,十点上床,追剧《北上广不相信眼泪》,直到零点时分,昏昏睡去。
能如此放纵的日子不多,我很是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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