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9月9日
早上,我和猫仔六点钟出发,一路往学校走去。到四桥头,遇到从学校返家的走读生。他们说,学校让返回。我们并不确切的知道怎么回事,但是略有猜测,又心存侥幸。到校后才发现空气紧张,都在私下传着什么小话。
做完例行的工作后,摊开纸却不能安心练字。
大巴车,大白,广播,匆匆来去的人,都让人惶恐。
终于,车走了。但是,猫仔也坐车走了。这样就结束了吧。
上课,吃饭,上课,慌慌匆匆,到了晚上,原来不能回家了。一天的汗臭,忙乱,和衣躺下。宿舍紧靠高速路,眼睛一闭上,就好像睡在路中间。稍稍一睡着,就猛然惊醒。脑仁要裂开了。
枕戈待旦,陇西年少。
我已是个没有了英气的妇女中年。一九年始发疫情到现在,还以为自己真的遇到了,会处变不惊,从容安稳,谁知,还是这么一幅浅薄的臭模样。四处求安慰。内心的涵养载不起一个芥子大的舟。失望!
患得患失,想东想西十二点了,通知起来做核酸。
两点钟,冷困。
月亮挂在天上。明天就是八月十五了,也是教师节了,讨厌的教师节。
工作人员一定更辛苦吧?
一直到五点,学校所有师生才做完核酸,我们可以闭着眼睛站着,蹲着,甚至坐着躺着,他们不行。扫码,张嘴,捅棉签。一次次一场场!
做完核酸,脚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麻木的回到宿舍,和衣躺下。
睡不着那是不困,现在,一秒钟意识就不在了。在川流的高速路上酣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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