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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月22日

2019年1月22日

作者: 东丰林波 | 来源:发表于2019-01-22 20:45 被阅读79次

    早課抄了剧作家、詩人白樺的詩歌《嘆息也有回聲》。這幾天在讀白樺先生的作品,既有一種深深地違和感,又有一種難以盡言的親近感。對於一個人的一生來説,無所謂胜利和失敗,重要的是活得是否真實,内心是否有愛,“做一個爱和被爱的人”的平凡,其實就是在堅守一份真實的愛。個體與羣團,個人與國家或許是一個很難説得清道得明的話題。於萬馬齐喑中作一長嘶,和衆多的沉默者站在一起總會“身不由己地哼幾句歌。有時,還會吐出一聲長嘆”,想嘆息就嘆息,要呻吟就呻吟,該歡唱就歡唱,衹要“愛與被愛”,即便是“必須用自己的手去掐斷自己的歌喉”的常人無法忍受的痛苦,詩人也在忍受。我當然知道這是一個真正讀書人的責任和擔當,不由自主地想起《論語》中那句著名的“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遠”。

    假期的作息有時會被打亂,總比不得上班時那樣有規律,晚上睡得晚了,早上起得也晚了,一日三餐也不那麽定時定點了,甚至如果整天宅在家裡時,連胡子也不刮,任由它們瘋長。這幾天下午要去駕校練習“科二”,覺得終於有一件事情可做了,作息也變得稍有規律些了。世上没有能够一蹴而就的事情,好多事情都需要一個循序漸進的过程,考駕照練車這事兒也應該是這個道理。此前除了坐車,基本上應該算是没有碰过車,開車這件事兒於我而言完全是一個陌生的概念。很多人都告訴我,開車就是一個熟練工種,“拳不離手,曲不離口”説的就是這個道理。

    前幾天讀王安憶的《天香》,寫的是明嘉靖時上海剛剛開埠時的故事,我最初讀這部小説是在2011年5月,而此前的一年,亦即2016年我曾携太座去过上海。那年高考前就已經做好了計劃要去心儀已久的江南游走一番,高考結束的當天,便和太座乘車南下,所到第一站便是大上海。

    原本不想去上海的,但到了華東,大上海是繞不过去的。在上海盘桓一天,从浦東到外灘,從外灘到南京路,再從南京路到城隍庙、豫園。在我的心目中,上海是不在江南范畴之内的。當我從地鐵站出來,看到近在咫尺的東方明珠塔時,就更加堅定了這種感覺。站在浦東,除了東方明珠,就是鳞次櫛比的比东東明珠矮不了多少,甚至還要高的高楼大厦。走在浦東的街市中,就仿佛在叢林中穿行。

    從童年時起就朦朦朧朧存記在脑海裡的黄浦江,現在真真切切地就在眼前了。濁黄的江水緩緩東流,几艘采沙船(抑或叫挖泥船)在江面上駛过,與我夢想中百舸争流的情形大相徑庭。然而最讓我心動的還是傳説中的外灘。站在浦東的江邊看江對岸的外灘,江邊那一色百年以上的建築似乎在訴説着什麽?那一刻我真的想到了很多,但又説不清楚究竟想到了些什麽。當輪渡行駛到黄浦江中流時,這種感覺突然明晰起來。浦東的東方明珠和林立的高楼大厦是大上海新的形象,而外灘上那一溜形態各異的萬國建築則是上海灘舊的容颜。黄浦江水日夜東流,外灘上的萬國建築靜默地守望着大上海的風雲變幻、滄桑沉浮。江對岸的東方明珠和鳞次櫛比的高楼大厦似乎在召示着什麽?一邊是飽經世事滄桑後的從容與淡定,一邊是横空出世的張揚與霸氣。

    我讀不懂大上海,讀不懂浦東的東方明珠和高楼广厦;更讀不懂外灘上那伫立了百餘年的萬國建築群。所以上海不是江南,因爲在上海我没有找到江南的那份温婉與秀美,也没有找到江南的那份儒雅與閒適。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如果問起我對大上海的印象,我會毫不犹豫地説:外灘!

    以上三段文字,是當年去上海時寫的觀感雜記,把它整理出來,亦是對年上海之行的追憶和紀念,亦是對王安憶《天香》中的上海的回應。整理过去的信筆涂鴉,心裡總是洋溢着一股暖意,柔柔地回憶着过往,又無限期盼着明天,夜深了,與你愛的人道一聲晚安:你也一定會是,某個人翹首以盼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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