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个想法
蔬菜的心情
>> 在电影《世上最快的印第安摩托》中,安东尼·霍普金斯扮演的老人说过一句台词:“不追求梦想的人生,就跟蔬菜一个样儿。”
派对是我的弱项
>> 我认为最理想的派对应该是这个样子:人数在十到十五人之间,人人悄声交谈;大家都不交换什么名片,也不谈论工作;房间的一角,弦乐四重奏规规矩矩地演奏着莫扎特;不怕人的暹罗猫惬意地睡在沙发上;美味的黑品诺葡萄酒已经打开瓶盖;从露台可以眺望夜幕下的大海,海面上浮着半轮琥珀色的月亮;微风带来无限芬芳,身着丝绒晚礼服、睿智而美丽的中年女子亲切地向我详细解释鸵鸟的饲养方法。
随笔难写
>> 其实我也有撰写随笔的原则和方针之类的东西。第一条是不具体写别人的坏话(我可不想再平添更多麻烦);第二条是尽量不写自我辩解和自夸的话(尽管自夸的定义很复杂);第三是避免谈论时事话题(我自然也有一点浅见,不过那可就“写”来话长了)。
>> 从前美国西部的酒吧里大多会有一位驻店钢琴手,弹奏些闹哄哄却天真无邪的舞曲。据说那钢琴上就贴着一张纸条,上面写道:“请不要向钢琴手开枪。他也是在尽心尽力地演奏。”
凯撒沙拉
>> 好像许多人都以为,凯撒沙拉取自罗马皇帝尤利乌斯·凯撒的大名。其实不是。这个叫法来自上世纪二十年代在墨西哥蒂华纳开餐馆的意大利裔美国人凯撒·卡尔迪尼的名字。此君纯粹出于偶然,即席创制出了凯撒沙拉—这个说法已是定论。要知道这可是近百年前的往事啦,我也并非亲眼所见,不知道真相如何。不过,就是这家餐馆最早把“凯撒沙拉”写进菜单,并且在当地广受欢迎,这应该是确凿无疑的事实。
所谓“Meat Goodbye”
>> 信赖却不能完全信任别人,这样的人生有时也是孤独的。那种细微的缝隙、那种类似背离的东西带来痛楚,不让我们入睡。
右,还是左
>> 在哪本书里写着,左右形状各异的鞋子固定下来,还是相对近期的事。虽说是近期,其实也并非二三十年前的事,而是好几个世纪之前了。在那以前,人们穿鞋子大都不分左右,两只鞋子形状相同。以如今的感觉去看,很有些不可思议,但您只要想想这其实跟宾馆里的拖鞋一样,就心下释然了。
不必做梦
>> 为什么我就不必做梦?我很想知道个中缘由,但聊着聊着,此话竟不了了之。我心想下一次见到他,一定得问个究竟。可谁料河合先生竟然患了病,溘然长逝了。也许我们必须怀着人与人之间没有什么“下一次”的想法,来面对我们的人生。
Office Hour
>> 因为归根结底,人只能把与自己身材相符的东西穿在身上。不合体的东西即使勉强穿上身,用不了多久也自然会掉下来。因此将不合适的东西强加于人,或许也可以称为出色的教育。但要为此支付高额的学费,可就有点让人受不了啦。
鲁莽的小矮人
真实!就是有这样的偏执
>我不爱吃甜食,几乎从来不吃点心,基本也不会去买巧克力之类。然而不知何故,每年总有那么两次被强烈的欲望袭扰:“不管三七二十一,现在马上就要吃巧克力!”它会在某一天毫无先兆地降临,仿佛雪崩一般狂暴地向我袭来。
>> 我不爱吃甜食,几乎从来不吃点心,基本也不会去买巧克力之类。然而不知何故,每年总有那么两次被强烈的欲望袭扰:“不管三七二十一,现在马上就要吃巧克力!”它会在某一天毫无先兆地降临,仿佛雪崩一般狂暴地向我袭来。
你好啊黑暗,我的朋友
>> 是啊,在人们即将抵达目的地之际,总会有深深的黑暗前来造访。随口就哼起《寂静之声》开头那句“Hello darkness, my friend(你好啊黑暗,我的朋友)”来。
>> 我始终认为在停了电的餐馆里,从餐桌上伸过手去,握住对面女士的手,是这个世界上最合情合理、最自然而然、最彬彬有礼的行为之一,就像为女士开门时用手抵住门一样。
年过三十的家伙们
>> 我觉得我们在二十来岁的时候,一定是坚信等到自己年过三十,会变得跟现在的大人截然不同,而且世界肯定会渐渐变好。要知道,是我们这种觉悟崇高、理想远大的一代在长大成人呀,世界怎么可能变坏呢?坏就坏在现在那帮大人身上。很快战争就要消失,贫富差距也会缩小,种族歧视也将消亡。我们真心这么以为。约翰·列侬(恐怕)也真心这么以为。切·格瓦拉(恐怕)也真心这么以为。
奥基夫的菠萝
>> 得失盈亏这东西,如果不用长远的眼光去看,就搞不明白。
干脆就算了吧
>> 在京都的一家旧书店里找到了一本乔治·马丁的“Memoir”《你需要的只是双耳》(《All You Need Is Ears》),
恰到好处
>> 我认为,人与年龄相称,自然地活着就好,根本不必装年轻,但同时也没必要勉为其难,硬把自己弄成大叔大婶。关于年龄,我觉得最重要的就是尽量不去想。平时忘记它就可以。万不得已时,只要私下里在脑袋尖上回想一下就够了。
你喜欢太宰治吗?
>> 因为迄今为止写过的作品,没有一篇让我感到满意。当然,我对每部作品都满怀眷爱,自认为是倾注了全力。然而随着时间流逝,那些令我不满、尚不成熟的部分总是显得刺眼。
>> 可是不知何故,当我不再是阅读铅字,而是倾听朗读时,竟能原汁原味、宽宏大量地接受它们。大概是因为用眼睛追逐铅字时,他那别具一格的文体特有的震撼力便荡然无存了;抑或只是因为我已不再年轻,对那些与自己秉性迥异的东西,也变得能泰然处之了?
那时我喜欢书
>> 要知道在整个多愁善感的青春时代里,通过书籍摄取的信息量压倒了一切,一个人才姑且成形。
手机呀,啤酒起子呀
>> 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有一部由克劳德·勒鲁什执导的法国电影《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自由、孤独、不实用
>> 高中时代,我看过一部由保罗·纽曼主演的电影《地狱先锋》。
>> 埃里克·伯顿与动物乐队演唱的《飞行员》
难挑的鳄梨
>> 克林特·伊斯特伍德导演的《神秘河》,
知道《塞西亚组曲》吗?
>> 布雷特·米兰写的名为《树脂狂们》(河出书房新社)
>> 普罗科菲耶夫的《塞西亚组曲》
>> 一张多拉蒂的《塞西亚组曲》唱片
决斗与樱桃
>> 普希金有个短篇小说叫《那一枪》
威尼斯的小泉今日子
>> 人们有时会把内心的哀痛和辛酸寄托在音乐上,以免被那份重荷碾压成齑粉。音乐便具备这样的实用功能。小说也具备相同的功能。心灵的苦楚与哀痛虽然是个人的、孤立的东西,但在更深的层面上,又是可能与别人分担的东西,是能被悄然编织进共通的辽阔风景中的东西。正是它们,把这些告诉了我们。
点评
村上的书就是疯狂的种草机。
想看他看过的电影和读过的短篇小说。
他获得很通透。
一看就是读了很多书有着丰富经历的样子。
想去挪威的奥斯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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