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个秋夜,我同她别离了。
我不知道电话那一头的盲音后,她是不是在哭,会不会有舍友来安慰她,会不会消沉良久,这是很有可能的,凭着记忆中我对她的认识。而这份可能性让我的心不安。
以这样的心情,我裹着大衣站在阳台上,只想迫切同她见一面。我望向楼下树丛深邃处,想着如何地抱着她,如何地感受着她秋寒中微薄的体温;又想到以后的路是她自己走了,她会和朋友走,会和新的恋人走,会和自己的孩子走……我真诚地祝福她。
我们的别离,于我,更像是两个本毫不交集的旅人在希腊街头的告别。
“您今后要自己旅行啦!保重啊!”
“您也是啊!保重啦!”
旋即,电车从我们二人之间驶过……
此时阳台上的我讲不出话来,只觉着月亮流进了眼睛里。庭院中的水池,荡起一阵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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