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日中午办理完住院手续,下午开始输液配合药物治疗,并在鼻子上带上了氧气管(帮助呼吸的,中午主治医师刘佳欢大夫在跟我谈话时已提到过,因27日晚咳嗽了一晚上,并且感到偶尔胸闷呼吸不顺畅)。
下午在输液的时候,有一阵液体不流了,我摁了一下床头的“呼叫”摁铃,一会儿护士就到了,过来看了看,动了动我手上输液的针,并在上面缠了一条透明胶布,很快瓶子里的药又正常流了,下午输了两部液体,输完液之后,我再次摁了“呼叫”摁铃,护士过来给小心翼翼的把输液的瓶子弄下来,征得我同意之后,在手上弄了保留针,并嘱咐别沾水弄湿了缠在手上的保留针,并提醒没有大事别随便摁“呼叫”摁铃。
晚饭后主管医师李广九大夫过来询问,感觉情况怎么样,安心治疗,有事可以找我;7点多的时候,值班的大夫又过来一次,问有没有事,感觉有没有好点,今晚我值班,有事到护士站找我,也可以摁铃。大夫的话虽不多,但很温暖,驱走了我心头的恐惧感;当天晚上还是咳嗽了一晚上,没怎么睡好……29日早上5:50分左右,护士过来量血压和体温,好在血压正常,体温还是38.2度;早饭后刚输上液一会儿,护士长带队过来查房,逐个询问病号情况;接了半个多小时,李广九大夫带队过来查房(后来才得知李大夫是副院长),询问曲老师昨晚咳嗽有没有轻点,比前天是否好点,我如实进行了回答;输完液护士依旧准时过来给起针;下午五点多李广九大夫又过来一次,以后的几天,基本上是上午大夫过来查房2—3次,下午至少两次,每次虽然话不多,询问的内容计划跟前一天一样,在我看来,大夫的不间断询问,其实对治疗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但是至少增强了患者战胜疾病的信心、克服了恐惧心理、也克服了孤独感,加强了患者和患者之间的信任……
同室病友给的一个桃
29日下午输完液,病房里就剩下我自己,另一个病号——一对60岁左右的夫妇出去溜达了。躺在床上,想到学校老师们正在培训,也参加不了,想到了在养老院的父亲、想到了因感染病毒猝然离我而去的母亲(2022年12月31日),不禁伤心起来,自己在病房哭了半个多小时,另一个病友正好溜达完回来,安慰我说,别哭了,这也不是什么大病,过几天就好了,洗洗脸,准备吃饭了,一会儿餐厅的工作人员就上来卖饭了,另一个病友的妻子递给我一个刚买的桃,我婉拒,说吃不下,你们吃吧,病友的妻子说,吃吧,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这还有呢……其实只有我自己知道为什么哭……
晚上躺在床上我就在思考,大夫、护士查房时温暖的话语就是对病号的一种关爱,其实每个病号刚住院时心里都有一种恐惧感和孤独感,大夫、护士查房时温暖的话就像母亲温柔的问候,给予我莫大的信心和勇气。刚开学正是孩子们想家的时候,这个时候,正是孩子们心理脆弱的时候,需要被关注的时候,我们老师们是否能做到给孩子们所需要的关注和问候呢?让每一个孩子都感觉到来自老师的爱和温暖呢?
2024年8月31日晚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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