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使得人类这一物种如此的独特？什么是人类进化"最初的推动力"？从个体层面上很难看出人与黑猩猩的差异-----二者在智力上的差别并不大。区别在人类能够积累知识，创造一个共享的"知识库"并且其中的知识能够流传几代甚至几十代。这大大加强了人类对于能量的获得与数量。想象一下将人放到一个未经人类改造的陌生的自然环境中，只交给他基本的社会礼仪与生存技能，他一生能发明多少我们身边的东西(这些东西的发明都体现着知识的积累)。
知识的积累得益于符号语言的出现，其中含有广阔的语义与语法，这使得人类能够理解抽象的概念，比如上帝，过去，未来。母猫不可能仅凭描述教会一只小猫如何抓老鼠，母黑猩猩也不能仅凭语言教会小黑猩猩如何使用工具，它们都需要实际的动作展示。而人类善于从事物中浓缩精华，也善于推广。比如，人类创造了货币来估算价值，将抽象的价值的概念浓缩成了实物的货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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