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点多被雨声惊醒,立刻起床关窗。躺下无法入眠, 与床翻滚腻歪到五点多,起!
把早餐食材从各营地调出,雨停。于是,出去锻炼身体。特殊时期只能快步走,尝试趁机多喝点新鲜出炉的气体。
早起的人不多,一路走去只遇到一位扎着跑步架势走路的女人。她看上去是小跑,却还没我走路快。
我一旦和她错开,就把嘴张大些吐气,像一条鱼,除非吐不出泡泡来。我吐故纳新,努力换着气,争取收一肺管子的负离子到家慢慢享受。期间我要警觉着被其他人撞见,毕竟样子不雅观。所以,不得不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好巧不巧就突然被树身上的变化惊到,一向喜穿黑灰色外衣的它们,在我不曾注意到的时候绿了,它被绿了!浑身上下绿了个透!这谁绿的它?它老婆老公?舍它其谁?可它们又是谁?我故作深沉的思忖下这个问题,马上就有了答案:是雨是太阳!
雨把太阳拉进房间关紧门窗,从精神上麻醉肉体上折磨,让它无力走出来,稍微一挣扎,就又被雨霸道的拉了回去。结果树就被绿的很惨,全身都被那绿包裹了,树知道这是一份羞辱,可它无法摆脱。面对飞扬跋扈的雨,它怯懦着,在回忆阳光爱人的美好中沉默。
这让我想起曾经的一位同事。他三十多岁时娶了比自己小十多岁的表妹。他个头矮小,黑黑瘦瘦。瘦长脸,一双无神的单眼皮小眼睛,鼻梁不高也不低,并没为他长相加分,略有龅牙显得嘴稍微有点凸出。而这表妹却是高高胖胖,圆月般大脸盘子,爱笑,双眼皮俩大眼,在我的审美里谈不上美人,但也算中等姿色。整个人看起来比他大两号。
据说表妹是冲着表哥这份好工作嫁过来的。她整天在家无所事事被表哥养着。表哥特别宠这个小表妹。做饭洗衣所有家务全包,这表妹除了负责吃饭穿衣打扮,其他都不需要伸手去做,也堪称少奶奶生活了。毕竟当时我们公司工资奖金在当地有名的高,福利闻名的好。据说一般人是进不了我们那里的(咦?无形中把我自己抬高了,一会儿咋下来啊)。
就在这各种宠中,把表妹惯的脾气贼大,每每表妹发脾气,他只有低声下气认错哄得份儿。他以为这样表妹就会死心塌地跟着他。结果,在表妹生完儿子后不久,他还沉浸在有儿子的喜悦中时,偶然就发现自己被绿了。绿他的不是别人,就是整天和他厮混在一起的好哥们儿。
任他一老婆婆心性的好脾气人,也觉得难忍此奇耻大辱。
有一天他耍了个小心眼,上班期间中途赶回家,就抓住了老婆和哥们儿奸情。叔可忍?他不忍。叔也是有点点血性的人。他大闹了一场。我们以为要离婚,结果没下文了。
不久传出他向表妹认错的消息,说自己不该乱闹,让大家看笑话,说看在儿子面上,他们一家人还要好好过。消停了那么一阵子。又传来他们离婚的消息,是表妹坚决离。横竖他再哄,表妹已吃了秤砣铁了心非离不可。
那他说:离!可以!把儿子留下!
结果,他那位哥们儿出头说:你也不看看是你的儿子不,就着急要?
他一听这个知道自己被绿了个彻底,儿子都是别人的。但不甘心,他还是去做了亲子鉴定。最终,忍着周围异样眼光憋屈地离了婚。
表妹就明目张胆地当他哥们儿三儿去了。只因那哥们儿老婆连生两个女儿,重男轻女缘故,对这表妹还算行。但这哥们儿要养两个家,表妹再不像跟着自己表哥那样任性买衣服化妆品,任性各种作了,毕竟她要和别人争夫啊,这哥们儿哪有表哥耐性任她磨,真正的快不快乐也许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人间无新鲜事儿。一切的因缘际合,都是已定下的。每个人的道路都是自己选择的,既然选择了,无论怎样都是要走下去的。
其实,人生就是一场虚妄。如《心经》里说的“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槃。”
如我,每日吸收点新鲜空气,调整心情保持当下美好和乐,不闻其他,也是一种富足。管它尘间谁绿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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