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随着工作的进展和课程的结束,一些文字的事情增多,每日间要写的东西渐多。
不由得想起来很久以前看过的一个作家写的一句话,大意是说他觉得他写作的过程仿佛是把自己吊起来滴血。当年看到这句话的时候,顿感敬畏,并作为一个苦于九年制义务教育的繁重课业的孩子,似乎也看到了自己在那重重的学业里滴血的样子。同感的代价,就是陷入对不得不完成的作业总有深恶痛绝又不得不完成的被迫感之间的冲突中。
估计这种冲突是许多人也同样经历着的,要不然,不会在临近课程结束要交论文的时候,大家默不作声。
书写,作为完成作业的表达方式,成了罪魁祸首。而书写的另一个意义,就是思考在纸面的终结,不论那个思考是什么样子的,暂时,就是那样的了。一旦书写出来,会比口头言说更为严重,因为——留下了痕迹。所以,不满意啊不满意,其实,我们可以说的更好的。
若这种书写,是为考核而存在的,那么就更是一件蛮大的事情了。千年万年的修行,是否能成仙,就在那一个考核。中国人的教育制度体验决定了我们对于考核的唯一性的态度,不那么容易轻松。
写这篇文章,也是因为文字们,在我的逼迫下,逐渐有种死去的感觉。这种死去的感觉,在学习的伙伴们在群里讨论论文为何姗姗来迟的节奏时,被点醒。有人说,论文是有节奏的,文字是有生命的,需要给它们足够的时间和空间。。。耐心等待。。。真心陪伴。
忽然觉得,确实啊,文字是有生命的呢!你看看那个中国字!
文字的生命于是,我决定放文字一条生路。这句话刚说完,它们,活了。在论文卡住的地方前进,前进,仿佛被激活的士兵,替我的思维占领更多的疆域。
谨以此文,献给那些在笔下死去的文字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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