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徐云霞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于是开始大叫着张无忌和段誉的名字,但无论他怎样叫喊,就住在自己隔壁的二人却丝毫不见动静,徐云霞只觉得丹田中滚烫的热气不断上涌,自己也已经陷入半疯狂状态,徐云霞先是一脚踢翻了桌子,然后将房间内所有瓶瓶罐罐全部摔了个粉碎,但饶是这样,徐云霞身上的痛楚却丝毫没有减轻。
徐云霞狂吼着,挣扎着,他始终都搞不明白一向清心寡欲的自己为什么突然之间对女人充满了渴望,此时此刻的徐云霞全身每一寸血管都开始急速地跳动起来,浑身的经络也如同充满生命力的蚯蚓一样在皮肤下来回蠕动,片刻之后,徐云霞身体皮肤的表面开始渗出细密的血珠来,就连他的双眼所看到的一切东西都变得一片血红,模糊不堪。
徐云霞累了,此时的他已被无边的欲火折磨得体无完肤,就在徐云霞踉跄着即将摔倒的一刹那,房门却被人轻轻地推开了,一阵清新冰冷的空气夹杂着一股莫名的异香扑面向徐云霞吹来,可这些对徐云霞来讲是毫无用处的,徐云霞下意识地抬头望去,只见一个蒙面女子向徐云霞缓缓走了过来,虽然看什么都是一片殷红的徐云霞根本看不清来人的相貌,但至少徐云霞还分辨得出她是一个女人,但这样就足够了,徐云霞大吼一声向女人扑了过去,不料女人如春葱般的玉指连点,徐云霞疯狂中哪里还知道躲闪,于是轻易被女人点中两处大穴当即瘫软在地不能动弹,女人转过身轻轻关好房门,搀起徐云霞向床边走去,女人将徐云霞安置在床上后,独自坐在床边不知思考着什么,片刻之后,女人转过头望着身体不停流出鲜血的徐云霞轻轻叹了口气,然后缓缓放下了罗帐脱下白色莲靴躺在了徐云霞身边。
女人望着近在咫尺野兽般的徐云霞似乎不知如何是好,几次伸出的玉指又都在中途犹犹豫豫地被硬生生地收回,来来回回五六次之后,女人银牙一咬下了很大决心一般伸出玉指在徐云霞身上连点两下,徐云霞的穴道顿解,方才被制住穴道徐云霞只是丧失了行动能力,但意识并未丧失,一个鲜活的女人在他身边转来转去徐云霞早已是心痒难耐,就在穴道被解的一刹那,徐云霞向一头饿狼一样狠狠地扑倒在女人柔软的身体之上。
窗外的夜色依然宁静,罗帐中却春色无边,一对男女在忘情地缠绵着,两个人紧紧地相拥在一起犹如一团灼热的火焰可以点燃世界上任何一个最孤单、最寂寞的角落,在这一刻他们是幸福的,但没有人知道这短暂的激情过后留给他们的究竟是什么,一场疯狂盛宴的结束留给人们的或许是一段关于爱情的传世佳话,又或许只能是一段令人辛酸的往事而已……
当徐云霞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中午时分,徐云霞回忆起昨夜发生的一切还都犹如梦境,徐云霞坐起身来暗自运行真气检查身体是否有什么损伤,但徐云霞刚刚开始运功,丹田中的真气便源源不绝地涌向全身每一寸经络,徐云霞心中暗自纳闷,因为自己此刻不但神清气爽,就连内力也有了很大幅度的提升,而这一切,徐云霞根本就给不了自己一个满意的解释,徐云霞突然想到了昨夜那个蒙面的神秘女子,于是开始在床上仔细寻找起任何关于那个神秘女子的蛛丝马迹起来。
首先徐云霞发现自己的内衣、床单、被子等物品已经全部被换过了,客房中的桌椅板凳摆放完好,被自己摔碎的花瓶、茶壶等也都完好如初地摆放在原位,丝毫不见任何破损,其次徐云霞发现自己的身体也非常干净,丝毫看不见任何血迹,徐云霞甚至开始怀疑其自己昨夜是不是只是做了一场荒唐的梦而已,片刻之后,徐云霞伏在自己旁边的枕头上轻轻吸了吸鼻子,果然,枕头上残留的一丝淡淡的莫名的异香证明昨夜发生的一切绝不仅仅是一场梦而已,徐云霞见状立刻穿好衣服来到隔壁张无忌的房中,但房间内空空如也无忌早已不知去向,徐云霞又来到段誉的房间,可段誉也同样不见踪影,就在徐云霞心中纳闷不已之时,店小二提着一壶开水从无忌的房门前走了过去,徐云霞叫住店小二说道
:“小二哥,昨夜可曾听到我房中有什么动静没有?”
店小二皱着眉头支支吾吾地说道
:“没有,小的什么都没有听到。”
徐云霞闻言怒道
:“客栈之中客人的客房中有什么动静你们都不知道,你们的客栈到底是怎么开的!”
店小二见徐云霞动了真怒才支支吾吾地说道
:“公子莫急,是这样的,昨夜天一擦黑就有一位姑娘给了掌柜的十两银子,说后院客房中有位得了疯症的病人需要医治,她告诫我们听到任何声音都不要进入后院,小的见她只是位柔弱女子,所以不疑有假,于是整个客栈上到掌柜的下到小的我一晚上谁也没有敢去后院的客房看个究竟。”
徐云霞闻言点了点头继续问道
:“那给掌柜的十两银子的姑娘长的是什么样子?”
店小二说道
:“当时那位姑娘的脸上蒙着一层薄纱,小的以为她的脸上有隐疾不愿意被人看到,所以也没在意,不过那位姑娘身上穿着一件非常合体的淡紫色丝绸长裙,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异香很是好闻,那位姑娘一出手就是十两银子,而且神色不变,所以小的以为她必定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
徐云霞闻言不禁皱着眉头心中暗道:淡紫色长裙?莫非是……想到这里徐云霞便不敢再想下去了,徐云霞重新整理了一下思绪说道
:“小二哥,你可知道我那两位兄弟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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