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希腊哲人不承认我们看到的世界是存在,他的推导是这样的。他说,我看到的世界是流变的,山会垮塌,大地会裂开,河流会枯竭、会改道,万事万物都在飘忽不定的流变中闪现。古希腊人认为这个东西是假象而绝不是真存,他认为真正的存在一定是不变的、不可分割的,永恒的那个东西才叫存在,因此他要追问这个眼镜看到世界背后的,那个主导着流变世界,而它本身又不变的内核,他认为那个东西才是存在。
西方的存在是谓语系词,拼音文字失去概念,它本身没有具象符号,你得在它的语法逻辑结构中给他命义,而一切命义中有一个谓语系词,谓语系词带出来的谓语才是主体概念得以形成的来源,于是把这个谓语系词抠出来叫存在。它说明什么?它说明存在是一种追问。
但是它跟中国人说的存在不一样,我们所说的存在是实物眼见的存在,它所说的存在是一个看不见的追问。所以当年翻译的时候就出现争议,是把它翻译成存在呢,还是把它翻译成“是”,所以西方存在论也叫“是”论,是论的意义在哪里?“是”是追问。追问什么?是什么。是后面一定是一个对什么的追问,就是being这个词,当它展现成存在的时候,它并没有形成一个固定的系统,而是形成追问态。
being是一个对在的非确认状态和追问状态,它形成一个观念,也是在中国文化中没有的,叫现象,他不承认你说的是实在。
请注意实在和现象是两个概念,我们看到的只是现象,是表现出来的假象叫做现象,现象背后的追问才叫实在,这就是西方实在论,也叫本体论的含义。它认为那个你看不见的现象背后才是真存,这个概念引出近代本质这个概念。我们今天不断用现象和本质这个问题,导源于古希腊对being的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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