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们把好做的零件都一抢而空时,我四下望了望她们一人身边放着一筐,前面正做着一筐,而我!无语也无奈,也懒得与她们多说一句话。
我无声地去搬了一筐难做又难装箱的零件,心中实是有种被挤对的感觉,但我暗暗加快了速度,还是比她们做的零件多。等我做完了两箱八百的时候,我问了蹬机器的,准备将她又打下来的好做的搬一筐做,可是她却指山买路,说什么还没过秤哩,怎么的……
我一听知道她是有意搪塞,为的是给她们的人留的,未有我是一个外乡人。我也不再多问,就又去搬了一箱都不愿做的难做的零件。
等她们将好做的都做完,无什么做了,就又来抢难做的,她们一人抢了一箱半,而我做完后,又去搬了最后的一筐,老争慢悠悠地开口了:“老吕,把你搬的给我分一点儿吧?”
“为什么?”我看了她搬的一箱半问道。
“不问什么,我只是觉得我的还争点儿不够一箱!”她表情看着波澜不惊,似是商量的口气,但我知道她是在挑衅嘲讽与不屑。因她的眼睛微微眯着,以示自己的心眼有多多似的,我心中已无意中设下了防线。暗忖明明你们各自都占了一筐半,一箱只多不少,还显摆着高深莫测的样子。我只是说我的刚好够一箱,给你分点儿,都不够我的了。她就说我的争点就争点儿……
我不再答腔,只管低头干活。一会儿老板走来,吆喝老吴,叫她把她做的箱子完全都搬出去,因为她周围已没下脚的地方了,足有十几箱,几天都没搬了,本来是一天一搬。
老吴又是“好啊,好啊!”老板刚走,老吴便说:“老吕,你给我的箱子搬出去吧!”我接过她的话说:“我不搬!你的又不是一两箱,而是几天做的,足有十来箱,最少得半个小时搬,我不搬!”而我看着她不停地做着零件,而却以命令的口气,让我停下手中的活,去为她搬箱子,心中很不舒服,只因为俺是异乡之人吗?
结果是做下来,老郭的多了一点,我让她留给我,她却无声地送到了老争那,而老争的做完,又多了百十个,最终还是都送给了我,我的还争两层不够八百。
在这异地他乡的,她们确实是看人下菜碟,隔门缝看人,实在是让人的善心感到压抑,不由使人而收回善举,不愿再行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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