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年初二初三的时候,姑妈一家回了一趟,他们姊妹四能碰到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了,一方面是我爷爷奶奶的相继不在,另一方面是彼此都是上了60岁的人了,身体也渐渐不能支撑走得太远;所以这回来一次的被重视性便显而易见了起来,父母提前左右询问路上是否平安,小叔家自然也是提前知道,时间差不多了也往回赶。
好不容易等到中午将近11点人都到齐了凑了个两桌的样子,便开了饭,余下便闲聊拉家常起来。
趁着孩子都在的功夫,我们把孩子们的红包都分发了出去,余的也就相安无事,草草的一个初三也就不知觉到了晚间,随后又是如常的吃饭,喝茶聊天,差不多近在晚些时候,他们便约一起,顺路回城去了。
等父亲电话再度响起的时候,也便听得是姑妈的声音,当然除了报平安外,又提到了一个让她比较头大的事情"老顺啊,我跟你讲,我快要被子尧给顶死啦"她呼着父亲的小名开始厌烦起她孙子来了"你说他一回到家就四脚朝天的跟我们闹,说为什么她姐姐的压岁钱会比他的多两百,我说那好嘛,你姐姐的给你,他顶死了不干,直接闹的我心烦,就是顶着说是不是看不起他,那火起得不得了"
"啊……他们哥俩我们问过的,应该不会弄错了的"。
"就是小云给的那份,你说小云那么大的人了,怎么也那么不会做人啊,你说你要给,你就给成一样的,你不给,你就谁也不要给,你说子尧这种贪财的,他年纪又小只要他认了的,你怎么都拗不过,犟的跟牛一样,他爹妈现在拿他没办法"
我大抵离得也不太近,只听得个七七八八,小云便小叔家大女儿,毕业快两年了,如今跟大流一样,平时就在家复习考试,剩余时间跟同学聚聚玩玩。
如此一提我便有些当时发红包给孩子的场景轮廓起来了,我与我哥家的不管份子红包自古到哪里都是一样的,比较一家子人,但有几次我给的多了,后面我都是问他们,毕竟如果有了差异,对他们不太好,我一个人也倒无所谓这些的,所以红包当时我们给出的所有小孩的都是均份的。
小云家她老大,自然由她给,记得当时她先一人给孩子发了个正常大小的红包,然后又叫孩子们一个个站面前,随后从包里摸出一大把拇指宽,一尺来较细小的红卡纸条子,细一看也是红包,然后叫孩子们"自己抽丫,每人抽四个"边抽边让孩子喊恭喜发财。随后有的孩子当面就给撕开了,里面自然也是一张钱,一块到五十不等。
那问题自然也一部分就出在这上面了,至于先前她发出大的那个金额一致不一致我也不得而知了,想到此间,他们直接的电话终于也挂断了,中间穿插着的除了数落小云外,又数落起她母亲处理事情如何不周全等。
于是一场家庭的议会就这样无形中开始了,我只能是阐述了此举效仿了同事及公司上下级之间的做法,但于我的层面,在公司里我也不太喜欢运气这样,即使某一段时间,我主导的时候,不管是福利还是红包,都是大家一样的,因为这都有所有人的努力,当然责任也一样,运气带有一定投机跟概率成份,而如果涉及事情层面,是不合时宜的,跟彩票一样,如果本着公益角度去做,它可能就是善事,而于投机者而言,它只是一种手段,但这些也仅仅只是我的个人认知或习惯,它本身没有太多的参考意义。
父亲的观点自然与姑妈看齐,觉得这样的做法太欠妥当"不管怎么样,你要因地制宜,小孩子怎么会懂太多,大过年的,不就图个高兴吗,你少包点都可以,这是图个吉利,还分个三六九等的,还真以为是钱多少的事情吗"先是说小云不懂得这其中的事故,随后是提小云没经验但母亲神经大条也不会去教导一下,为了一个细节闹那么大的误会,我哥一家也只是附和一下,毕竟此举于我们而言说什么都显得不是那么重要
后面只能假设性的列出几种结果,可能是一开始就不是一样的,因为给我哥家孩子的红包上面还写了名字,另外一种可能就是小云自身疏忽,装错了,还有便是她没上班没钱,她母亲给多少,后面可能平不均……但不管如何,造就了一个实兴与守旧间的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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