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你,是在什么时候?
细节都遗忘了,夹带着周遭的一切都变得模糊。
但奇怪的是,我仍能记得那天夕阳照在你身上的样子,在人潮攒动的嘉树园食堂,在人声与饭菜香混杂的空气中,突然一切都安静下来了。
就像在幽暗的洞穴里,突然一束光透过缝隙,照了进来,而你就是那束光。
多年后,也许在某个车站,在人潮攒动的候车大厅里,在人声与焦虑混杂的空气中,一切都安静下来了。
那时,我会向你走来,就像杜拉斯的《情人》里描述的那样介绍自己。
我认识你,我永远记得你。那时候,你还很年轻,人人都说你美,现在,我是特地来告诉你,对我来说,我觉得现在你比年轻的时候更美,那时你是年轻女人,与你那时的面貌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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