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多了一些人，你就会觉得各人各模样。再多见了一些人以后，你就会觉得可以找到共性。累积多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人有两性，不是男和女，是动物性和人性。我常被说成跳出三界做事，而跳出这些所谓男和女，人性和动物性的思考，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神被人形化，一座光斑凑成的荒漠马戏之城，乔治.奥威尔的刺裸裸：所有动物一律平等，但有些动物比其他动物更平等; 以及乔治·斯坦纳的彬彬有礼：伟大的价值养护我们的良知。
“尽管四处充满着赞美之词，却如妓女的笑容一样没有价值”，奥威尔用这句话提醒我们，如果你感到保持人性是值得的，即使这不能有任何结果，你也已经打败了那些笑着的他们。大概这是我们现在能被提及的良知，而不是被反复颂扬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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