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拔三千二百米,在这之上就是蔚蓝而无际的穹顶,你触手可得,却始终握不住它。
对于贫瘠,我始终有话要说。多层面的贫瘠在语义上的指向可转化为一种体验上的表现,这种表现通常具有这个时代普遍的疏离感:它即是时代的产物,又不能完全代表时代,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它是时代的一个侧面,但其表现形式在任何时代都会以不同的外在而展现相似的特性。地域厚重的历史是人与自然伟大的手笔,神不为者,人为之,人从火耕刀种中走来,聚落变城镇,如今城镇日新月异,人在自身建筑的宏大城堡中怡然自得,然而那些山川湖海已被那些盲目的征服情绪与生存恐慌榨得只剩些缅怀,它们亿万年的存在如今只得寄存于我们一次次迫不得已的精神释放与机械化的仪式活动,其本身的符号意义已然从世俗文化中剥离,我们仅仅知晓“有可能是”的价值同时,逐渐丢弃了先民原始的敬仰。最后,我们只是觉得那些具体为图腾的仅仅是图案,具有美学上的意义,却没有文化上的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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