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现代理论取向的分析师指出:“正常发育”过程中隐含着社会文化的因素,这些文化因素参与形成人格,形成个体判断是非的相对标准。尽管发育阶段理论具有局限性,但我认为,这些理论中的许多观点扔体现在我们临床诊断的假设中。这样的假设也使经历过相似发育阶段的治疗师能对来访者感同身受,更容易产生治疗性共情。
朱老师:“广义来说,透过自己的成长故事经历,领悟人生的意义,珍惜生命过程,接受命运的不确定,呈现自己独特的应对方式,就是叙事疗法。”
我已经深刻领略到后现代叙事疗法的独特魅力。去中心化,每个故事的发生都是有意义的,关键是在解读故事的过程中,如何去应对——呈现自己独特的方式,因为我们每一个人都是独特的。
我们所经受过的苦难,运用叙事疗法就是,接受命运的不确定性,失败乃至出身不好都是不确定性,但是可以将苦难变成故事的“动力”,甚至可以变成励志的对照,因为苦难我们的人生更加坚韧而充满了蓬勃的冲击力,而不是一蹶不振的借口。甚至可以说变成故事的铺垫,从而迎来后期的高潮,欲扬先抑。
每一个故事本身都是有力量的,就看我们自己如何去挖掘,如何呈现独特的应对。这既是重新叙事,也是重新思考、不断觉察,在碰撞中形成全新的带张力的作品。
我们的一生就是我们最好的作品。
一、历史背景:人格异常的诊断
我查了一下《基础知识》第四章郭念锋的正常与不正常三原则
第一、主观世界与客观世界的同一性原则(心理是对客观世界的反映)
第二、心理活动的内在协调性原则
第三、人格的相对稳定性
1、克雷佩林:神经症——精神病的划分
但知道弗氏的后继者,才真正对下列三种情况做出明确的区分:(1)存在妄想,因此用反复思虑来削弱精神病性思维的强迫患者;(2)伴边缘型人格的强迫性神经症(如“狼人”案例);(3)介于神经症和正常人格之间的强迫症状。
这几个如何区分呢?
当弗洛伊德在评价心理状态时,是否具有现实检验能力成为判断两者的分水岭:神经症性痛苦是来自患者的防御过度僵化,缺乏灵活性,以至于他们本我的能量无法疏泄,更无法创造性抒发;精神病性痛苦则是因为自我防御过于薄弱,任强大的本我无情的肆虐。
我对这一段言语非常共鸣。即使我不是神经症,但是因为长期无法被理解,造成防御过度僵化,缺乏灵活的释放,缺乏缓缓的释放,而在写作方面总想一鸣惊人,怎么可能呢,所以长期以往本我被过度压抑。而经过朱老师的共情和接纳之后,被理解,被看见,防御打开,可以缓缓的释放,本我的流动不需要通过喝大酒之后一股脑的宣泄出来,而是每天坚持跑步五公里,每天写作5000字,这个过程就是创造性抒发——创造性抒发不是生成一个全新的东西,而是用一种自己认可的方式,现实的,可以操作的,生活化的连贯起来。我终于可以理解我为什么突然就可以写作了——我写作不是为了一鸣惊人,去得到别人的认可;而是为我自己写作,得到认可是副产品。
而精神病性痛苦,理性的部分更少,直接行动,完全不顾及社会规则,在无情的肆虐中造成一种破坏。
考虑到弗洛伊德的理念,我们知道:治疗神经症患者时,应尽量弱化其防御机制,使本我能量尽可能地通过建设性途径得以疏泄;相反,对于精神病性患者应增强其防御能力,抑制本能冲动,改变现实环境压力,从而缓解症状,进而提高患者的现实检验能力,将本我冲动压抑回潜意识。神经症就像高压下的热锅,治疗需要释放蒸汽,缓解压力;而精神病则好比锅热汤沸,治疗应降温捂盖,小心溢出。
通俗的说就是神经症是防御过度僵化,缺乏灵活性,治疗师通过安全的打开防御,将压抑释放出来,缓解症状;而精神病是弱防御,宣泄的过多,应增强防御,抑制宣泄。
二、自我心理学:神经症性症状、神经症人格、精神病
威廉·赖希对“神经症性症状”和“神经症性人格”分别描述。治疗师们认识到,临床上那些出现神经症性症状的患者与具有神经症人格患者的症状是不一样的。这种区别额体现在DSM诊断系统中,其中的“障碍”类别即分析师们常说的神经症性症状,而“人格障碍”即所说的神经症人格。
为了判断患者时神经症性症状还是神经症性人格,治疗师需要在访谈时,尽量获取如下信息:
1、有否前驱刺激因素,或是对刺激事件的记忆?
2、焦虑症状(尤其是神经症性焦虑症状)是急剧变幻还是每况愈下?
3、来访者是独自门诊,还是他人伴诊?
4、症状属于自我不协调(症状被来访者看作是不恰当或不合理的),还是自我协调(症状是理所当然,合情合理的?)
5、来访者能否部分觉察自己的问题(“观察自我”)?能否建立治疗同盟,有否将治疗师视作宿敌或救星?
上述几点信息的前半段是关于推断神经症症状的依据,后半段则是推断神经症人格的依据。
常言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帮助来访者寻求人格的改变,比改变适应不良要困难得多。精神分析理论比常识更胜一筹,即能区分出改变基本人格与对症治疗的差别。
看到“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的时候,我激动万分,因为我真的将自己的人格结构改变了。
这样形成的人格结构可从两个方面来描述,一方面克观察人格结构有否病态(精神病性、边缘性、神经症性、‘常态’等);另一方面,用这种人格结构来解释个体的人格特征类型(偏执型、抑郁型、分裂型等)。
很早我就知道自己是有分裂人格特质,一方面喜欢激情四射,一方面又喜欢平静如水。而在和朱老师访谈过程中,他说怎么能不分裂:一个这样的父亲,一个那样的母亲。
我八岁那年,母亲拿着一瓶敌敌畏预备喝,而我跪在母亲面前,母亲说:“我是为了你活着。”在那短短的一瞬间,我们完成了“命运契约”,我终于明白我顺从我母亲,不是因为她是我母亲,而是因为母亲拿“命”跟我交换完成契约。
我事后想一想,可不是母亲是火焰,父亲是海水,我不就是分裂着吗。于是我从母亲那里移植过来了分裂的人格特征:人格分裂的赌徒心理,拿着自己的命运去搏。
这套人格系统,就像是木质结构的房子,在农村小范围是有一定的适应性的,但是随着进入城市,人越来越复杂,越来越难以应付,因为链接了所有的才华资源,自己本身没有力量。
于是我接入全新的人格结构:混凝土的——舍弃掉花里胡哨的简单的木质结构系统,直接硬肯专业书,一门深入学习心理学,先让自己有力量。
每天跑步五公里,训练自己的坚持能力;每天写至少5000字的觉察文章,读书笔记等等,像妹妹读博士一样去学习,吾性自足,不假外求,就是现在最真实的我。
用自己的努力将父亲的海水净化成淡水,既然命运无法逃脱,那就去努力吧,心甘情愿的努力,谁让咱是他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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