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癌”其实古已有之,甲骨文就有记载,之所以人们谈“癌”色变,我想就如医学家杨世瀛写的《仁斋直指附遗方论》一书中,对癌症的特征作了详细的描述:“毒根深藏,穿孔透里”。
近日,单位上一个小同事因为脖子变粗,家人提醒可能有甲状腺方面疾病,遂前往医院检查,一通抽血、穿刺下来得到一个乳头状甲状腺癌的诊断,当时听到这个诊断,真是感慨人生无常,幸好医生反馈的信息是乳头状的甲状腺癌生长缓慢,恶性程度低,虽然要终身服药,终归是解决了这类病痛。这是我们普遍认识的“癌”,还有一种“癌”特别不容易发现,这类“癌”不易发现,一旦发作还要连累旁人,那就是心理上的“癌”。
为什么这么说呢?主要还是因为看到了一些新闻,比如回国的留学生要求隔离期间必须喝矿泉水;比如李某某隐瞒病史致55人隔离,黎某返京时隐瞒病情;比如某小区一名大一学生杨某因被家长训斥手持菜刀冲出门外将两岁女孩砍死……这些情况虽然是极少数,但是这极少数却连累了旁人,危害比身体患“癌”大得多,也比身体的“癌”难治的多。
这些心理上的“癌”靠谁治呢?我能想到的有心理医生,有老师,有家长。
我们听说过这样一句话“心病还需心药医”,我想这个“心药”应该是一种态度,这种态度的养成有很小一部分先天的因素,剩下的就是后天在父母这里学习到的,在学校里学习到的,然后是踏入社会学习到的,最后才是心理医生辅导。
这让我想起了今天读到胡适先生对民国时期教育的一段话:“为什么一个小学毕业的孩子不肯会到田间去帮父母做工呢?并不是小学教育毁了他。第一,是因为田间小孩子能读完小学的人数太少了,他觉得他进了一种特殊阶级,所以不屑种田学手艺了。第二,是因为那班种田做手艺的人也连小学都没有进过,本来也就不欢迎这个认得几担大字的小学生。第三,他的父兄花钱送他进学堂,心眼里本来也就指望他做一个特殊阶级,可以夸耀邻里,本来也就最不指望他做块‘回乡豆腐干’重回到田间来。对于这三个根本原因……根本的救济在于教育普及……使人人都感觉那一点点的小学教育并不是某种特殊阶级的标记,不过是个个‘人’必需的东西——和吃饭、睡觉、呼吸空气一样的必需的东西。”
我觉得这段话里说的有一定的道理,但是我认为除了让教育变成普遍的,还应该注意不要将教育局限在校园或文凭,教育应该不止是学校的文化知识,还有很多方面。
另外,我想要治心理上的“癌”应该还有自身。好比很多病人,积极地心态是能够帮助病症好转的,若是自身本就是消极的,那一定是无力回天。
因为,心理上的“癌”不易发现,又不易治疗,即便是家长、老师、心理医生联手,那也是一个世纪大难题,那就更需要每一位家长、老师、心理医生都不能缺位,否则此类患者多了,这个“病”无论是对个体还是对整体,都将是灭顶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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