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远处最高的那座山头开满了粉红色的花,和煦的阳光夹杂着夏天的风拂过山头,几朵红的妖 艳的花搔首弄姿的在山头摇摆着,似乎要借助风的力量让子子孙孙的花种霸占整座山头;
几处青青草点缀在花丛中,下半身深深嵌入土壤,每日扎根一寸,和煦的阳光夹杂着夏天的风拂过 山头,草呆滞的摇了摇头,向摇曳的红花投去艳羡和嫉妒的目光,却奈何不了自己的品种;
半山腰稀稀拉拉的几颗小幼树发了小嫩芽,树干看上去赤裸裸的,下半身恶狠狠的嵌入土壤,每日 扎根一尺,和煦的阳光夹杂着夏天的风拂过山头,树一动不动的站着,向摇曳的红花和骚动的草投去艳 羡和嫉妒的目光,却奈何不了自己的品种。
彼时,一场疾风骤雨单刀直入,妖娆的花扭断了脖子,草压弯了腰,树摇了摇头。
风停雨歇,和煦的阳光夹杂着夏天的风拂过山头,花落满一地开始腐烂,草向下扎根一寸,树向下 扎根一尺。
谁也奈何不了自己的品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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