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过许多的农活,可拔草是我最不情愿做的,可爷爷今天非要带我去拔草。
来到菜地我傻眼了——在几行排列有序的白菜间,生长着密密麻麻的杂草,它们相互缠绕着,真是菜中有草,草中有菜。哎,苍天啊,谁来拯救我啊!“在嘀咕啥呢?快干活!”爷爷的狮子吼吓我一跳。
我蹲下身来,一点一点的揪草,真有点像手艺不精的理发师,胡乱的在顾客的头上乱剪。爷爷不放心,前来检查工作:“甜甜,你这样拔可不行,要不了几天杂草又会长出来的,你要把草根也要拔出来啊。”可有些草根很顽固,死死拽住泥土不放。我便使出绝招“二指弹”,食指、中指插进草根边的泥土,使劲一刨,胡须似的草根就爆露出来了,轻轻一拉,野草就离开了它赖以生存的土壤。
又过了一会儿,我蹲的腰酸腿麻,速度越来越慢,我也不急,翘起了兰花指,一株一株的拔。首先紧紧的捏住草根,在用力一拽,,小草就被我“一拔毙命”了。可个头大的不吃兰花指那套,只好再次亮出我的“二指弹”来个“狗刨式”,不停的抠。一株接着一株,一块接着一块,不一会儿,杂草大军就溃不成军了。
我犹如一位凯旋的将军,望着被我清理过的菜地——白菜们又成了这块菜地的主角,心中油然而生一种自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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