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理喻的爱情

《巴黎圣母院》

第七卷(六、七、八)

不可理喻的爱情

克洛德和雅各.夏吕蒙先生走出密室后，约翰也从洞里爬出来，走出了密室，他在下楼的时候遇到了疑是卡西莫多的人，楼道太黑了，他不能确定，他们什么交流都没有。约翰走出那幢修士楼，又遇到了正在观赏大门口一座塑像的克洛德和雅各先生，听到克洛德正在向雅各先生谈论那座塑像。

他正为克洛德所言不以为然的时候，听见了有人在他身后破口大骂，他听出并且说出了那是卫队长孚比斯的骂声，这个名字引起了克洛德的注意，他不再管雅各先生而是紧盯着约翰所在的方向。约翰和孚比斯交谈起来，不一会儿，两人约着去喝酒，而喝酒的钱正是约翰才从哥哥那里耍无赖得来的。他们讨论着去哪个酒店，最终确定了去“夏娃的苹果”酒店后便出发了，而紧盯着他们的克洛德，则一直跟在他们身后，听他们说着淫言浪语，听孚比斯谈起与爱斯梅拉达的约会，跟着他们来到酒店，在此期间他去了附近的估衣店里买了一件斗篷披在身上。然后继续等他们喝完出来，看弟弟约翰发着酒疯，看着孚比斯向孚比斯向弟弟索钱无果后而自己走了。克洛德跟上去看了一眼弟弟后继续跟着孚比斯。孚比斯发现了他的跟踪，却没有理会，因为他身无分文。孚比斯走到奥坦学院门前站定，不多时克洛德走了出来瞪着眼睛注视着他，像一座石像似的让他发怵。他们开始交谈起来，克洛德质问他的约会情况，他不相信孚比斯的约会对象是爱斯梅拉达，在向孚比斯确定了后更是说孚比斯在撒谎，这样的指责惹怒了孚比斯，并向他拔剑相向。然而他们并没有大动干戈，而是克洛德给了孚比斯一大枚硬币并要求他带他去证实孚比斯的约会对象。

他们来到法路岱老婆子那里开好房，然后孚比斯便去找爱斯梅拉达，而克洛德则是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孚比斯把爱斯梅拉达带到了房间，他向爱斯梅拉达说着不要钱的情话，引得情窦初开的爱斯梅拉达更是羞答答的不敢看他。他们互相表达着爱意，只不过一个是真情，一个是假意，一个为爱，一个为欲罢了。说着说着孚比斯便开始动手脱爱斯梅拉达的衣服，而爱斯梅拉达却在此时说出和他结婚的愿望，这个愿望让孚比斯的表情既惊讶又轻蔑，确确实实，他只是个只有情欲的渣男而已。他接着用虚伪的话拒绝了爱斯梅拉达的愿望，却继续向爱斯梅拉达表达着情欲。他脱去了爱斯梅拉达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的衣服，并在爱斯梅拉达反应过来并要求他放开的时候说：“呀，小姐！我看您并不爱我！”1的话来迫使爱斯梅拉达满足他的情欲，而此刻正是爱情中的傻子的爱斯梅拉达为了表达自己的真情而表示可以不结婚，只要他愿意让她呆在身边就好，表示她只要空气和爱情就够了2，并愿意将自己给他，满足他的情欲。不得不说，这卑微的爱真让人恼火。

他们之间所有的举止言谈，都落进了隐藏起来的克洛德的眼里、耳里。就在他们欲行情事之时，克洛德走出来用尖锐的匕首刺进了孚比斯的身体里。孚比斯死了，爱斯梅拉达晕了过去，克洛德在爱斯梅拉达唇上留下一个吻后离开了。等爱斯梅拉达醒了后，只见自己身边已被巡夜兵团团围住，并听到周围人说：“是这个女巫刺杀了卫队长。”3

NOTES

1.爱斯梅拉达：“我不爱你，我的孚比斯！你真坏，你说些什么呀，是要我肝胆俱裂么……况且，我算得上什么，我?辗转沟壑的不幸姑娘，而你，我的孚比斯，你却是侍从贵族！真是异想天开！一个跳舞姑娘要嫁给一个军官，感情我是疯了……只要被你爱，我将是最自豪、最欢乐的女人……我们埃及女人，只要这，只要空气和爱情！”不得不说，爱情中的人都是傻子、疯子。如此卑微的爱情，竟是自己的奢求！只能说：姑娘，为这种男人，何必呢！

        2.爱情，向来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迷的人，为之不顾一切；清的人，只觉不可理喻。惟愿，从今以后，人们遇到的爱情，都是迷之者醉，清之者羡！

1.维克多雨果著，管震湖译：《巴黎圣母院》，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16年第七卷第254页第25行。

2.维克多雨果著，管震湖译：《巴黎圣母院》，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16年第七卷第255页第07行。

3.维克多雨果著，管震湖译：《巴黎圣母院》，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16年第七卷第255页第25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