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妈怀弟弟的时候,每天早上都早早的起床去不远的养牛场灌牛奶。
养牛场里有很多条长的特别凶神恶煞的狗,用来看牛的,听说过牧羊犬,牧牛犬倒是觉得很新鲜,虽然害怕,但也没和我妈说过,因为他们肯定会说不咬人。
确实,住那个地方几年,确实没有听说过牧牛犬咬人事件,但我不还是敢保证我百分百不会被咬。
书上说遇见熊要装死,好像对狗行不通,觉得自己分分钟连骨头都不剩,恐怖极了。
每次去灌新鲜的牛奶,都要起的早早地,路上有时候都看不见人,看见了狗就僵硬的走过,连看都不敢看,生怕和狗撞上个对视,分分钟被ko。
后来每次想起这段回忆都觉得是噩梦,也曾佩服自己的勇气,和弟弟说起来都像是自己荣耀,腿上要是有个疤啥的,都能成为我的勋章,你看姐姐当初为了让你在妈妈肚子里吃的好,连自己小命都搭上了。
毕竟不是所有的人都能让你有勇气面对自己的极限恐惧,这个人是我的妈妈,我的亲人,我觉得这不仅仅是必须要做的事情,更多时候我把它当成自己的职责。
可能这是当时不满九岁的我最简单的想法,只要能为妈妈做点事情,这点畏惧又都不算什么了。更何况是怀孕的妈妈。
后来的自己长大了,弟弟也长大了,他也会帮妈妈提重东西了,他也会在极端畏惧或者不想做的事情前为了妈妈而妥协了,好像在他的身上我也看到了当年勇敢做妈妈的小守护神的自己。
嘿,时间真是个奇妙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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