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很长一段时间陷入一场噩梦里,起初,我并不知道那是梦魇,只是漫无目的般行尸走肉,又累又委屈。有人劝我,算了吧,勇敢跳下悬崖,置之死地而后生。后来当我重新修整山河,我才开始发现,在悬崖底重生的自己是热烈的,灿烂的,自由的。
年轻时叱咤沙场满眼青翠欲滴,暮年时风骨犹在依旧满目风华。那时的自己远未成长,原未以光明透彻的灵魂去和待人与事,更不敢言说温暖,只得一字一句在雨夜里描摹自己最初的模样,或青涩,或懵懂。
等待五月、或者八月、甚至十二月。
妈妈说:你尽管努力,剩下的交给时间。我必须不能够停下来,想成为自己想成为的那种人。你尽管努力,剩下的交给时间。我只想回到这对自己是那样熟悉的环境里,在和自己极为相似的人群中停留下来,才能够安心地去生活,去安心的爱与被爱。这一生,永远温暖纯良,不舍爱与自由,直到那荆棘里开出花来。
一些必须,必须高贵,必须谦卑,必须灿烂,必须勇敢,如清雨覆盖,润物无声。
雨夜归来的人,抹净裤腿沾染的泥泞,洗干净袜子,擦干脚,郑重的走进属于自己的国度,挥斥方遒,激扬文字。
生命如浩瀚汪洋,人潮起落之中,我们难免会撞礁搁浅,会掉进诡谲的漩涡,会困在迷洞,会滚了一身刺人的沙粒,苦不堪言……无论如何,告诉自己:也许我就是带珠的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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