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朋友圈被杨绛先生去世的消息刷屏了,我方惊讶于我屌丝环绕的周遭,尽还有那么多深藏的知识分子。这些年,我除了专业书籍,纯文学的书读完的屈指可数,其中还不乏奇幻玄怪之类不登大雅之堂之流。与随口引经据典的诸位相比,实在自惭形愧了。
杨绛先生的大作,老实说除了《我们仨》早些年略读过之外,其余真真是全无印象。对杨绛先生的知晓,更多是各类其他人回忆录中对其的零散描述,知道她是钱钟书的妻,知道她是新文化的大师,仅此而已。
诚然,对中国近代文学,我兴趣一直不大,或太深,或太厚,作品真正读得欢喜的,算起来也就几人,这其中必然会有的钱钟书。记得中学那会,有阵钱钟书作品大热,一度传言要拿下中国第一个诺贝尔文学奖,我也开始随波逐流的读他的《围城》,一看之下竟是大爱。当时虽难会其中深意,但仅文笔利落大气,读来便是唇齿留香;人物鲜明有趣,方鸿渐着实让人记忆深刻。之后便会刻意找着钱先生的作品拜读了。
那是时候,还没有网络,甚少电脑,是个连钱钟书,沈从文,张爱玲都还是算作闲书的时候。有一次,买了一本钱钟书的《猫》,我还记得是本蓝皮仿线装版本,薄薄一本。在南郊公园的长椅上,一口气读完,虽然半头雾水,却有一种酣畅淋漓的满足,从那个周末的下午,延续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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