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我的挚爱柏柏
每一个躁动的夏天,看着满街的大腿和乳房,我就想睡女人,我很讨厌这种被性欲绑架的感觉。
昨天午后,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一丝不挂的她,浑身洁白如玉。她套上我纯白色的短袖,站到昏黄色的窗帘之前,在地毯上来回踱步。好似一幅行走的油画,那种美瞬间撞击到我的灵魂深处,我惊呆了。抱歉,我无法用太多的语言来描绘那个画面。事后我只能感慨自己英明的决断,面对她的诱惑我将自己的性欲踩在脚下,没有进入她的身体。相比肉体,更吸引我的是一个人(男/女都可能)的内在,相比鱼水之欢我更想得到她对我的爱。24小时之内她成功地做吸引到了作家的我,以致让我怀疑自己是否真正地谈过恋爱。
她着白衣盘腿坐在我的对面,我躺在一堆被子之上。我听到了滋滋的声音,是什么?是我的心被放在平底锅之上煎时发出的声音,我听不下去了。当她说到她把一瓶安眠药全部吞服,她说得轻描淡写。爱一个人,是会对她的感受感同身受的,她还要不停地一直讲给我听,多么地残忍啊。我只有忍受,倾听。我抱住她,试图淡化她给我造成的巨大的痛苦。一切都是徒劳的,我看到了苦难对一个女孩儿的折磨,我内心诘问上苍,怎能如此对待一个柔美的孩子,她不该经此痛苦,或者说任何人都不应该。
活了三十年,我当然知道,我可以用语言、才华、人格魅力甚至美貌不那么费力地吸引到一个女性。但是我一直希望有一个人,我最能打动她的是我金子般的内心,用善良来说也可以但过于狭隘,我身上与生俱来的一种悲天悯人的情怀,并富有侠胆柔肠。我很早就发现了这个东西在人群中是很罕见的,几乎是我独有的。
半夜,她睡在我的身旁,蜡烛的光芒在房间里散发着圣洁的味道。我们四目相对,她告诉我,我的眼睛看起来特别纯真,看得出特别地善良,心地柔软,这不是一般人所具备的。那一刻,我整个人突然都感觉被点亮了,浑身每一个细胞都散发着巨大的喜悦,终于有一个人可以走进我内心最深处瞥见了最美的风景。一般对我的赞美,我早已免疫无感。但是她用最质朴的语言,轻轻地告诉我,我才发现之前我可能真的没有爱过每一个我以为和我在恋爱的人。我又一次紧紧地搂她在怀里,一边轻吻她。我无法用言语在抒发我此刻的情感,身体的表达可能更为直接有力。直到彼时我都没有进入她的身体,但是她直接让我跳过了这个过程。我想立刻死在她的怀里,我被她看到了,士为知己者死。她的一句话横扫千军,彻底俘获了我的内心。那种感觉我30年来只有过这一次,我无法用太多语言来描述,过于苍白。
我双手捧着她的脸颊,注视着她美丽的双眸,饱含情感地说了一句,“我爱你,柏柏。”她柔情似水地看着我,“我爱你,凡凡”。此刻,心花怒放送给她,我是一个英雄,我知道,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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