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公元1987
今天是农历六月二十五,晴,高温。在郑州这个城市刚经历完暴雨,现在又正出现了疫情,人可能总是在经历磨难的时候才会多想,在顺境的情况下是不会去想这些,或者总结。
今天,早上六点钟起来,六点半左右跑完五公里,吃了早餐,特意吃了一个鸡蛋。然后出门,路上顺道洗了洗车。好像都有仪式感的存在,也好像没有。
我好像还是我,在34岁的时候,在过三十四岁生日的时候,在去年的这个时候,没怎么去想过这个问题,也可能想了,忘了,记不清楚了。
从09年毕业工作到现在,12年了。一晃十年就过去了。很少去总结,也很少去写东西了。偶尔会看书,最近看的多了一点,可能是时间问题,大多是因为钱吧,因为得努力去挣钱,这是个很现实的问题。我好像还是我,昨天晚上的时候,想了很多,想了这么多年的坚持,想了这么多年的那些朋友,想了这么多年的还需要去做的事情。
有时候我也总在想,坚持了什么?有时候,也会很累,也会很心酸。有时候,太多的时候都会处在一个无法自控的空间里,出不来,出不来就会多想。一样东西,如果你太想要,就会把它看得很大,甚至大到成了整个世界,占据了你全部心思。最后无论是否如愿以偿,都要如实地看清它在整个世界中的真实位置,亦即它在无限时空中的微不足道。这样,得到了不会忘乎所以,没得到也不会痛不欲生。生活,是一本厚厚的书,边看边悟,也许,这页糊涂,下一页就清楚了。
希望自己可以像黄永玉先生写得那样,明确的爱,真诚的喜欢,直接的厌恶,站在太阳下的坦荡,还有被坚定的选择。
感谢家人,感谢朋友,感谢某某些人,感谢三十四岁的自己!
三十四岁了不过是,三十四岁而已。生日快乐!
年轻的时候,真是好,我也是长大后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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