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女性的“离格”定义--“缺乏最重要的部分的性别”--在弗洛伊德的建构中占据了主导地位,以至于让我们忘记了他的开场宣言,这些宣言将弗洛伊德描绘成一个隐秘的女权主义者,使他自己成为 “女性向文明提出的抗议”。弗洛伊德以这种方式进入女性的领地,构建了一个心理空间的模型--“空洞的空间”,提供了一个 “狭窄的裂缝”--它既能抵御任何侵入性“异物”的渗透,又能欢迎它进入自己的怀抱。在这一表述的基础上,弗洛伊德赋予每一种心理一种从女性范式中继承下来的理论,创立了压抑或开放和“接纳”的运作。如何理解一旦成为每一种心理的属性,内部空间的这一功能在他的其他作品中就与女性动力脱节了呢?莫妮克-施奈德回到弗洛伊德的起源,试图揭开“享乐”的前提,这种“享乐”与其说是向男性生殖器的探寻敞开,不如说是在自身内部梦幻般地发现了一个“额外的空间”。她强调了与渴望的关系的令人困惑之处,她写道:"女性是无法被渴望的,它只能作为一种男性生殖器逻辑的中止,做为一种从任何意义上来说都是颠覆性的体验。”
作者著有多篇关于性分享问题的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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