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1216
今天头痛基本消失,但体力总觉不济,读严肃的书时,感觉身心似背重负。
许知远对梁启超二十岁左右时,清末社会、政治背景的再现是成功的,在这背后一定是艰苦繁重的资料爬梳工作,难怪他说,从他写下这本书的第一句话开始,之后的三年竟“成为一场完全的苦役”。我觉得,这场苦役,同时也改造了作者。在读着梁启超两次到京城参加会试时的见闻,感慨当年的科举比如今的高考严苛太多,总恍惚有一种历史循环的错觉。就连对于一个世纪之前京城的人际规则,也让人想起二十多年前初来北京时的很多记忆。当然,这些年的变化还是巨大的,人们的思想和价值观已经发生了转折,但大家都对那个年代的理想主义充满怀念,大家借由怀念一个人,去缅怀一个时代。
但每个时代都有恰逢少年和青年的一代人,他们的青春理想,也同样在燃烧,不管表面上看起来,社会多么的消费主义和万马齐喑。或许每一个时代,都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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