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来了,我的腿不小心摔了,医生让我卧床静养几个月,我除了吃喝拉撒必须拄拐走动外,其他时间都静卧或静躺,等待软骨渐渐复原。
我想软骨的修复应如怀孕生子,不到时间孩子长不出来,软骨的新生需要一个待产的过程。
怎么办呢?这么长时间,我被困住了,失去了自由,视线只有窗外的一棵半青半黄的柿子树和一棵未开花的桂花树。
坐在镜子前,看一眼是我,再看一眼还是我,皮肤颜色如熟黄的小麦、凝固的巧克力,黑黄不均,没有看点。
看电视剧,看《渴望》、《篱笆女人和狗》、《辘轳女人和井》、《古船女人和网》,看现热播剧《三十而已》,再翻阅鲁迅小说《伤逝》看看这中的女人如何生活,也没找到答案。
再看看钱钟书《围城》、杜拉斯《情人》看其中的男人生存状况,也没有什么值得人羡慕,都还是凡夫俗子,都依然处于人间烟火之中。
想到《围城》中方鸿渐和鲍小姐轮船上昙花一现后,枕下的发夹被整理床铺的服务员发觉,亲自手捧发夹索要小费。这个细节,耐人寻味。等到下船回到上海后,两人竟如陌生人,谁都不曾认识谁,船上发生的恍若隔世,各自都重跌人流之中。人生如游动的云,风来云就散。
看着看着我累了,闭目听窗外的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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