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观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有感
佛罗伦萨的美第奇家族,一个用一己之力养育了佛罗伦萨文艺复兴诸多艺术巨匠的家族。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艺术精品里有不少建筑、画作和雕塑,都是受这个家族的委托或是为这个家族所创作的,就连著名的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也是这个家族留给世界的遗产。虽然这个家族已解体,但在它的影响下所释放出的艺术潜力将一直影响着后世的艺术创作。
在那个年代,自由的艺术创作是有条件和风险的,而美第奇家族在当时的社会和经济地位成功地为艺术家的自由创作提供了支持和保护。美第奇家族供养和保护了文意复兴时期的众多艺术家,最成功的俩位是,达芬奇和米开朗基罗。
在参观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还有个意外的收获是:写作乃是生命与拯救的问题——埃莱娜·西苏
法国作家埃莱娜·西苏,在1969年获美第奇奖的作品《里面》(Dedans)中的两句话,谈论了写作的重要性:“人必须保护生者和死者,因为死者也可能被杀死,他们可以被湮没,可以被无止境地抹却。人必须通过写作或相当于写作的任何工作,想方设法‘向已逝的一切伸出救援之手’”。
其次,“写作乃是一个生命与拯救的问题。写作像影子一样追随着生命,延伸着生命,倾听着生命,铭记着生命。写作是一个终人一生一刻也不放弃对生命的观照的问题。”
许子东写“永远正确的”鲁迅,就是在想方设法向已逝的鲁迅伸出救援之手。在当下不但及时,还有衪的历史意义。文中提到鲁迅提倡的启蒙运动,正是我们当下所必须的,衪涉及到我们的未来。
我到意大利族游,在佛罗伦萨参观了萨乌菲兹美术馆才知道美第奇家族是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教父”。文艺复兴是伟大的启蒙运动,在世界史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伟大贡献,她在今天仍然有着伟大的现实意义。美第奇家族能留传至今,就像法国作家埃莱娜·西苏,对写作所说的两句话:“...,写作乃是生命与拯救的问题。”
人们可能早已忘记了美第奇家族,然而人们不会忘记达芬奇和米开朗基罗,就像余光中老师说的:“时间,带走歌者,带不走歌。”我们今天还能记住美第奇家族,不是他们家族曾经的辉煌,而是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里的达芬奇和米开朗基罗,而是获得美第奇奖的法国作家埃莱娜·西苏。
生活不是苟且,还有诗和远方。从参观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回来我对诗和远方,有了自己的解读——这个诗是广义的艺术,这个远方是远隔重洋,是千山万水,还有那源远流长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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