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婚后,孩子小的时候,闲暇时间越来越少,大部分时间被孩子占据,偶有闲暇,家人会在一起打打麻将消遣,因为,可以一家人在家玩玩,不很耽误带孩子,孩子睡觉时的小段时间都可以利用,尤其在流行转转麻将以后,家人惊呼,原来这就是专供带孩子时打的麻将,谁下场谁带孩子玩,本来对麻将兴趣缺乏的我也加入了,一家人在一起打发时间也无不可。
J.F.老家在省内的一个小县城,赌博十分时兴,过年回去,站在宾馆房间的窗口,举目四望,街上大大小小的宾馆,每个窗口都看得见一桌牌,深夜稀里哗啦的洗牌声不绝于耳。春节在外地打工的人都回家了,趁此机会走亲访友,同学相聚,此时,不在牌桌上较量一番,岂不枉费了多年的情谊。小小的县城,最多的是宾馆、餐馆、休闲中心、美容美发,物价高昂,生活安逸。耳濡目染,J.F.也好此术,各种各样的牌均有涉猎,称得上是爱好广泛。和老乡、和各个时期的同学、同事,均能找到共同语言。以前常有战斗几天几夜不眠的成绩。
在此情境下,我偶尔凑趣打打麻将,因天性懒惰,对于其他再无好学之心。不像他的几个弟媳,千里迢迢从东北、四川等地而来,本着活到老、学到老的精神,将流传甚少玩法复杂的当地谓麻雀玩的有模有样。此种牌,是当地独有的玩法,覆盖范围就在周边的1-2个小县城,紧邻的市区内玩法已大不相同,是他们辨别亲密老乡的工具,只有同县的老乡会此种玩法,此牌的输赢可大可小,玩法变化多端,作兴五花八门,有申请非物质文法遗产的潜质。
虽然偶尔玩玩,但是以我的懒散随意的性格,总无法在场上全情投入,一般都是心不在焉,觉得百无聊奈,所以绝大多数时候是输家,公认为技术最臭而又不认真的,大家都质疑我的态度,缺乏专业精神,东一下西一下。针对大家的质疑,我反驳:打牌不就是消遣吗?只为一个放松,图的就是好玩,当然要懒散了。他们认为玩也要认真,也要态度端正。一直不以为然,偶然读到李清照的文章,才惊觉原来…...
李特别喜欢当时的一种赌博游戏:打马,并且加入了自己的创新,据传她逢赌必赢,颇有点独孤求败的味道。有考证打马是现代麻将的前身,麻将也算是历史源远流长了。
“慧即通,通即无所不达;专即精,精即无所不妙。故庖丁之解牛,郢人之运斤,师旷之听,离娄之视,大至于尧舜之仁、桀纣之恶,小至于掷豆起蝇、巾角拂棋,皆臻至理者何?妙而已。后世之人,不惟学圣人之道不到圣处,虽嬉戏之事,亦得其依稀彷佛而遂止者多矣。博者无他,争先术耳,故专者能之。 ”这是李在《打马图序》中的一段话。
直译过来,大概意思是:人若聪慧,就会思路开阔;思路一开,就没有什么不知道的。如果专心,造诣就会精深,那么就会通晓所有的奥妙。所以像庖丁宰牛、郢人拿大斧头砍朋友鼻梁上的灰尘、师旷精妙的听力、离娄敏锐的视力,大到尧舜的仁德和桀纣的残暴,小到拿绿豆弹苍蝇、用帽带打棋子,都能达到很高的境界。这是为什么呢?因为知道了其中的妙处呀。后世的人,不光学圣人之道学不到家,连游戏之事,也只是得其皮毛就止步不前了,这种人可多呢。赌博没有别的诀窍,就是找到争先的办法而已,所以只有专心致志的人才能学得好。
原来如此!!!这些年来,浑浑噩噩一事无成,不惟学圣人之道不到圣处,虽嬉戏之事,亦得其依稀彷佛而遂止者多矣。圣人之道学不好,游戏也不通,原来是态度决定一切,工作、生活不外如此吧。
PS:有2段是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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