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始陷入一阵一阵的恐慌之中,觉得自己体内的恶魔浸入在全身每一处关节。我知道病的不清,可我不想去看病。这病没得治,能活一天算一天。实在活不下去了,命运自会安排。失去了生活的热情,周围一切皆白。白色象征着无境,无欲,无求。谁又能懂呢?只会觉得吃饱了,闲的没事干。就连母亲会说:“死吧,我们一起去死”。母亲是个极端之人,也是饱受生活风霜磨难之人,我选择宽囿与忍让。
我不能埋怨她什么,只愿自苦。有的时候我会特别冷漠,对她说话,冷漠如旧。我知道我在压抑着内心邪恶的欲望,深知在走一步,即是毁灭。对这毁灭的一步,我深信不疑。所以我不会拖累旁人,比起白眼,我更厌恶别人的同情,那是一种罪恶。所以,我变得像个正常人一般,隐匿在人群之中。不该轻贱自己的生命,命数未到,仍要体验人生六苦。慢慢熬着,直到油尽灯枯。这样的场景,让我想起了海明威的《老人与海》。仅存的意志力在与内心的恶魔抗争,我坚持着,让自己走出来,别掉入深渊。人性之善恶,从无对与错。勿忘本心之善念,莫怪谁之过。
悄悄是别离的笙箫,沉默是绝望的呐喊。我像一个精致的木偶一般,连最起码的人类表情都无法演绎。悲欢离合与我无关,嬉笑怒骂与我无关,我是一个俗人。病态且压抑,苦楚且折磨,乖戾且张狂。从来出来,往去处去。如同漆黑夜空的一轮残月。孤零零的悬挂在黑夜之中,连星星都不肯陪伴。这便是月亮的宿命。注定一些路只能自己走。
残月当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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