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性
咩,这是属于羊的专属叫声。青青草原上的羊聪明睿智,性格温和,是善的代表。而现实中的羊,面对人,似乎也是如此。
羊性,温柔,羊群的的管教在于头羊,不论新买的羊群多么的桀骜不训。对于牧羊者来说,重要的是以最快的速度发现羊群中的首领,也就是头羊。然后或喂养,或训打,用各种办法将头羊驯化,然后整个羊群的管理便轻松了许多。我不知羊性,但是从现实看来,羊性与人性一般,大部分的普通羊会紧紧的追随头羊,跟着头羊逐跑。在生活中,也总听到某某单位发挥“头羊”作用,这样到不是以上率下,更像以强率弱。这样的管理羊群其实也是管理人群,便是其中的科层管理。
近期读了关于乡土里的中国农村,提到了关于农村管理的问题。有些人提到农村作为中国管理中的最基层,几乎弱到了极限。很多人说基层管理不是需要的,因为基层不需要政治生活,基层的人们不需要精细管理。然后说着诸如梁溯冥之类在农村实践,其实不论管理、不论文化,农民并不需要。然而我却为熊培云等为农村治理注入极大心血与心思的农村忧虑者等折服。乡村治理,不能站在高位视角或者上帝视角,不能量化更不能性化,因为中国的十万个乡村有相同也有不通之处。往往某一因素的变化便可能引发“蝴蝶效应”。于是我也很推崇这样的经验饱和法。要了解乡村,要身处乡村,要住上很长时间,不要想着得到什么,尽管的住着,为这些日子里的所见所闻不断的思考,直到某一个时间节点,忽然想通了。厚植底层情怀,不是所谓的下乡实践或调研,而是蹲点,进而触发点感性思考,进而理性升华。麻将桌上的宪政正是破解了某些人的愚民政策,你说农民对自己的利益不感冒,对自己的权利无所谓,但是麻将桌上商量出的规则以及惩罚从来不曾遭人所违背。这就是大家将所有的利益诉求最大化妥协出的规则让大家遵守,行成公知。同理,其实只是因为某些人认为无法调动的想象就是现实,更是折射出脱离现实的部分人群,误国误民。大政方针如何落实到具体落实行成抓手,调动农民行成真正的自治。让自治形成的公共生活成为农村的核心。当然这是政治层面的,而经济的脉络无法下接,993861部队为主力的乡村现状便无法改变,没有塑造出强大的“燕还巢”引力,城乡格局便无法缩小改变,乡贤治理也只就成了老人治理,底层便无法固化,那么我们又怎么期待三农的解决。
倏而远方 徘徊在理想与现实当然,视野决定格局,农村积弊日多日厚,很多问题无法解决,但是似乎很多问题能够为姓氏宗族所消化,村民代表便是家族代表,倾诉家族诉求,不得不为管理者所考量。千头万绪都在乎管理人,而可能就是管理的本位意识超越了服务的意识。导致各项工作疲惫不堪,不知道是那一层开始出现了服务意识转变,我们也相信服务意识导致服务姿态,进而解决部分不成问题的问题。
卖羊,羊群四下乱散,采用的办法还是棍打出头鸟,围追堵截,将羊群围堵在可控的区域内。但管理社会却不是如此,我们无法预测人的主观思想突破到如何巨大的极限。堵截不如梳理,不如服务。羊性通人性,人性发挥到一定的程度,便脱离了动物性,或者说动物性的潜能发现只能说“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也”。
不深入了解人性,或者这种更为复杂繁琐的动物性,无法针对性的管理,便会积弊日久。
故事的结局,具备善良温和羊性的羊群送到了被屠宰的远方,而善恶并存人性的人群依旧生活在中国大地,为这治理中国大地和这方土地上的人民所殚精竭虑。只是我一直在想那句毒鸡汤所说,如果半路跑错了方向,那么我们付出的努力是否还有意义。我们总要将努力总结营造出一种似是而非的虚假满足,这种评判标准是否又该值得考量。
值得思考的是不知道是否知道他们自己前途命运的羊群在被控的区域内不断的尝试跑出去,牧羊人也在不断的扎牢羊群生活的环境笆篱,力图可控。但是羊群与人的斗争中彼此都充满了矛盾,矛盾也在升级演变。
而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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