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气云低骤洗尘,滂沱大雨夜留人。
旗袍裙子层层换,走秀徐娘作劲频。
9日艺术馆的夜课结束后,滂沱大雨没完没了,门口堵了十几人,最后决定让小蕊顶着包包冲出去开车,我打着花伞护着尖鞋窄裙的小秦在后面款款的走(要不是小秦我早就撂开双脚跑起来了,我可蹬着运动鞋)。
开发区积水严重,回不去的小秦流落到我家了。进了门洗漱完毕,找出一套小苏以前落下的睡衣(她围城失火时寻求政治避难,我只留了她一晚就把她打发回去了,衣服却忘了带走)。两人围桌漫聊起来,吃瓜喝茶抹香水,把几种香水摆出来评判鉴赏,折腾一阵子又心血来潮走起旗袍秀。几年前的旗袍深吸一口气妥妥的把人放进去,下面的场景不容错过:室内灯光全打开,窗帘全拉上,门口有碍观瞻的物件用花伞挡住,两个半老徐娘在焦虑高压生活态势下准备破罐子破摔了。轮换着一人走秀一人摄影,走的是妖娆多姿满面含笑气场开,拍的是全神贯注腰线曲折手不抖,十余件旗袍裙你方唱罢我登场。看样子奥斯卡绝对欠了两个徐娘两个小金人。
风一更雨一更,两人折腾到三更,四季风群里吃瓜群众小苏也实在撑不住去睡觉了。放飞天性的两人从激情燃烧的岁月游离出来,手忙脚乱的整理一阵抓紧睡了,一觉起来又是忙碌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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