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梦了?”
“是的。”我掀开了被子,下了床。走进卫生间,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用冷水冲洗着脸,看着脸因冷水而通红时,才停了下来,走出卫生间。
“噩梦?”
“是的。”
“看恐怖片了?”
“没有。”
“今天,没关系吗?”
“可以。”我给予邓柔一个微笑。
她还是有点担心,眉毛拧着:“真没事?”
我将她推进卫生间,关好门,靠在门上:“没事,要迟到啦。”
十分钟后,我们出门了。
刚走进大家的视野,班长顾长风朝我们喊到:“快点,出发了。”
我和邓柔相视一笑,跑了起来。
坐在车里靠窗的位置,欣赏着一路的景,关于早上的噩梦内容已经一扫而光。
窗外绿油油的一片,是新生的希望。打开窗风轻轻地吹进来。春天的风湿湿的,柔柔的,很舒服。此刻的我像是一只被撸顺毛的猫,惬意地靠在座椅上,假寐。
凡事太自在,总会有灾难吧。
“啊”一声尖叫打破了安逸。
我睁开眼,一片漆黑 恐惧向我袭来。手心已经沁出了汗。额头上大滴大滴的汗珠在凝聚,然后从脸庞上滑下。我将五指握紧成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顾不上痛,只有一个劲地喊着:“邓小柔,邓小柔,你在哪?班长,班长,你在吗?”
四周空空的,没有声音。我呼喊的声音在颤抖,一张脸任汗水和泪水交织肆虐。
突然脚底传来一股寒意。有水?我脚猛地用力一踏,水四起。我抬起右手将脸上所有的水狠狠地抹去,开始摸索着。当我摸索着座椅时,我快速的爬上去,手还不停地在空中摸着。摸到人们平常扶着的横栏时,紧紧地抓住。
水一直在不停地向上涨着,到膝盖了,到腰了,淹鼻子了,没眼睛了,我知道我没有救了。我放弃了最后的挣扎,松开了手,闭了眼。
“苏柔,苏柔,醒醒,快醒醒。”
邓柔的声音若有若无地响起。
“快醒醒,谁也许你睡了,快醒醒啊。”
我确定不是幻听了,费力的睁开眼,看见一脸哭泣的邓柔,此刻的天是亮的。
邓柔看见我睁开了眼,紧紧地将我抱住,哭到:“你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你是不是傻,游个泳都可以睡着?看你以后还通宵打游戏不。以后不可以这样了。”
听着她的话,我怔了会儿,然后,开心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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