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用了一整个黑夜想念他。
现在是早晨五点二十分。
五点二十一分的时候,我要用整个白昼,继续想念他。
我不想用第二人称写这个,我脑子进的水已经差不多流干了。
无他的第五天。一切稀松平常。以前这个时候,我应该是在睡觉的;以前这个时候,他怕是已经醒来了,在打球。我猜今天或许他也是。
我现在对他的一切只能用猜,望闻问切,我一样都没有,我只能猜,一天看他资料卡一百次,也只能猜他在做什么。早就没有继续猜下去的意义,理智是这么告诉我的,可是我的心脏不允许。想他,煎熬,反复看他的社交软件,然后慢慢冷却。能特别清晰感受到绝望袭来,好像一下子被抽空了生活的力气。
连续五天下来。四天做梦,第五天哭到天亮。
从未见过像我这么矫情得可怕的人!
本来健忘得像老年痴呆症患者,他说的一字一句自己却记得一清二楚,倒背如流。可偏偏都是些刺痛人心的话,却也听得不亦乐乎,只因为是从他口中说出。我猜他一定是甜筒,冒出来的是冷气,可是却是甜的,只不过,甜筒只能给一个人。
我仍是不想开学。
我知道就算见到他的几率很小,可是我一定也能够一眼就从人群中认出他。
模样太深刻了,印在脑子里,记在心上。才下心头,却又爬上眉头,再让喜欢从眸中溢出,最后我余光中都是你。
我有点想开学。
本以为像我这样的人,再也不会觉得谁有多难忘,再也不会小鹿乱撞,再也不会有诸如此类矫情的字眼,再也不会有再也,可是却偏偏出现这个“再也”。在他那里只是一个擦肩,在我这里却是一整个夏天,再也不会有的夏天。
希望那个超级幸运的女孩子是个很好很好的人,优秀且漂亮,温柔且体贴,腿细且会打球,拿百分百真心对他。可就是,没关系我们可以天各一方,但是如果想到他和别人白头偕老,我就止不住的难过,我是个恶毒的人,我希望他幸福,我没说希望他们幸福。
能够碰到你,并且用我的力气和残存的温柔去喜欢你,我就觉得很幸运了。我没有想过太多,我知道要有也是奢望。喜欢的人,远远看一眼就很满足,就好像我那天在厦门走了两遍中山路,我只是想远远地找到你,远远地看你一眼,就好了。我为我的打扰 道歉。
我超开心,那天你看到我拍的暨大的照片你那么开心。
我对旅游的定义本来是去不同的商场买买买。
我第一次去广州,第一次去暨大。
那天一个人转了三次地铁,走了好久好久我也不知道多久,到暨大门口,就想让你看到你喜欢的暨大。那天真不该穿那个难走的鞋,被鞋刮出血的脚从南区走到北区,我知道你一定很憧憬喜欢的学校的操场,果然,你说你喜欢蓝色的跑道。我觉得脚疼我也值了。
前几天,你彻底变成了月亮。可是,你和天上那轮不同,你是有棱角的,有色彩的,有温度的。可是,你也和天上的月亮一样,琢磨不透,也触及不到。你是心口上朱砂,也是眼眸中月光。
一想到你,我就难过地掉眼泪。
其实都是反话。说你随便恶毒冷漠,说讨厌你,都是反话。
有次开玩笑,玩笑其实我只说了一半:
“我也会说违心的话。
比如我喜欢你。”
其实还有一半——“比如‘我也会说违心的话’。”
Ec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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