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仅供娱乐。
星期五的晚上,花仔组了局跟同事们去玩剧本杀,本就是刑侦办案组的,沈君生偏又选了个破案的剧本,几个人玩得跟加了个班似的,一个个脸上都是大写的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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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店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2点了。
小江嘟着嘴气呼呼地说:“我就说咱们玩修仙那个本子嘛,这个剧情也太没劲了,老套的作案手法我看了开头就猜到了结局。”
“哎哎哎,说啥呢?这本子可是热度榜第一,是因为咱们干这行接触的多了才觉得没意思。”花仔大声斥责小江,替沈君生选的剧本辩解着。
转而他又别过头去,遮着嘴跟其他几个同事小声嘀咕:“给沈队点面子,他这个人比较古板,以后咱再玩不带他就是了。”
虽然花仔遮了嘴,可是这夜半三更的,除了风吹树枝的沙沙声,就是这些人的说话声了,花仔这几句,在场的都听得清清楚楚,沈君生自然也听见了。
飞起一脚,沈君生对着花仔的屁股来了个华丽丽的侧踢:“你小子又说我坏话!”
转而他又挂着一脸的委屈说:“我说我不懂这玩意儿,你们非得叫我选,现在又怪我,你们......”
“嘭!”沈君生话还没说完,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几个人都惊异地转身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没多久同一个方向传来一阵女孩惊恐的尖叫声,震得路边昏黄的灯光不断闪烁,光芒洒在绿化带光秃秃的树干上,仿佛一具具干瘪的枯骨,时隐时现地。
声音是从巷子拐角后面的居民楼里传来的,沈君生第一个冲了过去。
居民楼下的灰色大众小轿车的棚顶被砸了一个深凹下去的大坑,前挡风玻璃也被震得粉碎,玻璃碴子铺了一地。
车棚顶上横躺着一个满身鲜血的女孩儿,双眼绝望地睁着,布满和着泪水的血丝。乌黑的头发凌乱地散开,发丝上一颗颗水珠在寒风中瞬间凝成了冰。
粉白色的真丝樱花吊带睡裙在冷漠的北风中尽情地摇摆,露出她大理石般白嫩的修长玉腿。一只柔软的圆大酥胸禁不住这般摔打从吊带的一侧露了出来,赌气似的鼓着嘴。
沈君生上前试了试,女孩已经没了生命体征,他脱下外套盖在了女孩衣不蔽体的尸身上。
伴随着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和粗重的喘息声,居民楼的防盗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穿着棉拖鞋和人造棉睡裙的女孩惊惧地冲了出来。
看到车顶躺着的尸体,女孩一个刹车,腿脚瘫软,幸亏花仔托住了她,才没有坐在冰冷的地上。
“潇潇!啊!”女孩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附近的居民楼纷纷亮起了灯,头顶上28楼敞开的窗户飘出粉红色的帘子,呼啦啦地伴奏着,似是在吟唱一首冬日的哀歌。
“你先别哭了,这怎么回事?”小江看看车顶的女尸,又看看花仔托着的嚎哭的女孩,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同为女人,她大概能猜到些什么。未吹干的头发,沁湿的眼睛,赤裸的身体,痛哭的闺蜜。如果不是他杀,那最大可能就是被性侵后的自杀。
死去的女孩眼睛里,悔恨亦或是厌恶的泪水,表达出的是大到无法活着跨过去的心理障碍。
“小江,她太激动了,先带回去再问吧。”花仔拉着哭到已经有些虚脱的女孩,准备回警局。
沈君生叫人抬走了尸体,让其他几个同事先回去休息,自己和花仔留下来处理。早就哈欠连连的小江此时早已没了睡意,她平时笑嘻嘻的脸此时无比地严肃,这个案子,她要参与。
审讯室里,女孩缓了好久,还抽噎个不停,受了不小的惊吓,这会儿才能说两句话了。
“警,警察先生,你们一定要替潇潇杀了那个凶手!”女孩抬起头来,渴求的眼神望着沈君生,眼泪依旧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悄悄地滑落下来,她弯起手背将泪水拭了去。
凶手?沈君生猜测女孩半夜坠楼,应当是自杀。这时候,突然听到“凶手”二字,难免有些讶异。
“凶手?你知道是谁杀了她吗?”
“我,我不知道。”女孩的情绪不算稳定,这一问又让她激动了起来,身子颤抖着,久久不能平静。
小江走上前去,双手环抱住她,轻轻地在她的耳畔低语了几句。温暖的手掌抚摸着女孩的头顶,她闭着眼睛调整呼吸,一杯水的工夫,她看起来便正常了许多。
女孩叫甄花语,跳楼的是她的大学同学,也是好闺蜜,叫艾潇潇。两人毕业后合租了一套房子,住在一起。
甄花语是个老师,朝九晚五,作息规律;而艾潇潇是个模特,长得好看,身材也好,并且她平时生活检点,自控力强,每天晚上10点之前一定会回家。
可是三个月前的一天晚上,艾潇潇却彻夜未归,甄花语给她打了无数个电话都提示关机。10点左右的时候,她给甄花语回了一条短信,说要晚归,叫她先睡。
凌晨5点,艾潇潇回来了。
几近天明,甄花语睡眠变得很轻,艾潇潇一进门她就知道了,听见了浴室传来水流声,知道她在洗澡,甄花语没有出去,可这声音却一直持续了两个小时都没有停。
甄花语觉得不对劲,便起身去看。
艾潇潇赤裸着,手臂紧紧环抱住双膝蜷缩着坐在浴室的地上,湿漉漉的黑长的头发遮住身体。花洒的水不住地从头顶浇灌下来,冲刷着脸上不断滚落的泪滴。那水冰凉的紧,水帘下的她不住地打着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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