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之巅,一袭红衣女子看着九洲大地,她自出生受尽万千宠爱,却偏偏爱上一个永远也不可能爱她的人。
他早已跳出六界,不生不灭,万年前亲手在三生石上抹去自己的名字,从此绝情绝爱,这就是他的宿命,也是她的宿命。
她看着雪山下一袭白衣胜雪男子远去的身影说,“我白苏从不相信宿命,三生石没有你的名字,我替你刻上。”
雪山下白衣男子终是无动于衷,他知道,天命不可违,他也知道,她不可能在三生石刻上任何文字。
白苏没日没夜的在三生石上刻“锦夜”二字,她刻一画,消失一画,双手血迹淋淋,仍刻不出半画他的名字。
“丫头,你真的想在三生石刻上名字?”望乡台上卖孟婆汤的妇人说
“是。”
“付出任何代价都愿?”
“是,即便付出何代价都愿。”
“取心头血刻之。”
“取心头血犹如剜心之痛,你可受得?”
“受得。”
白苏用匕首刺进自己的心,她刺了自己九十九刀,终于刻上了他的名字,丢下匕首的那一刻,她笑了,只是她取尽心头血,七魂六魄已散尽。
他抱着她,语气很轻很轻“白苏,你总是这么任性,三生石不可能有我的名字,你明知天命不可违……。”
一千年后,白苏降生凡间,锦夜下凡历情劫,这一世,白苏是他的劫,只是,白苏早已不记得锦夜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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