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一个场景。一头牛被控制,围着的人用一根水管伸到牛肛,然后开闸,水边冲进牛肚,牛大惊,痛苦地颤抖。
看着人的坦然,我感觉到一种痛,人的麻木不仁。牛,为人兢兢业业,耕田犁地,任劳任怨,吃着草,养育了他们的祖宗后代,最终却落个以怨报德。
这是一种什么刑法,活活的牛,向肛门注水,牛又是一种什么感觉?试问,谁又给予人如此大的权威,胆敢向大功赫赫的牛施罚?
牛在痛不欲生,人却木然无惰。
怀孕
我与一群人聚。其中一位朋友告诉我:你与某发生关系怀孕,孩子月份太小,他们决定用性交毁掉你的孩子。
闻之,我很纠结,也不明白自己如何与某怀孩,但又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怎样保护面对那无罪的孩子。假如,我不敢想下去。
我思索着,该用什么方式讨好孩母,获得欢心,顺利生下孩子。但又想,为母有几个忍心毁掉孩子生命?我明白,与孩母怀孕非吾错,只是孩母嫌我穷,另觅新欢。
必须留下孩子。我对自己说。
醒来,天尚黢。方知为梦。睁眼评梦,甚感古怪,但又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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