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前我读过《金刚经》,对于其中“舍我相”的概念,一直都没办法理解。
“我”又如何能够“舍我”?“舍我”之后,我又是谁?
现在慢慢有些领悟了。“我相”,指向的,实际是我们的人格层面。我们在儿童时期,在社会化的过程中,会通过一次有一次的排斥行为,逐渐养成我们的人格。
这种“排斥”源于,人格的形成,是单面的肯定,比如一个人诚信,他就无法狡诈,一个人急性子,他就无法慢性子。形成的内核深处,是他意识深处,对另一个面向的否定。我们是通过排斥某一个我们不认可的词汇,来重塑自己的。可我们需要人格的建立,是因为这是行走于世,特别是最初在这社会存在的必备需求。
然而,人格的成长不受控制,它总在越发的茁壮,可这种“自我”越大,某种意义上,也就排斥了世间越多的存在,反倒成为了阻挡住我们与这宇宙,与他人之间的阻隔
我们要和这世界亲近,要身临险境地活着,就要去接受这宇宙的所有,反倒需要慢慢去弱化人格。而弱化人格的过程,也并不是简单的舍(抛弃),而是把自己没有办法接纳的那些部分重新整合进来,这里会有一个从“我相”,经历到容纳“众生相”的过程。接纳了,二元(一组反义词)得到平衡了,便在某种意义上消亡了。而“自我”的屏障越弱,才能与宇宙形成能量的流动。
很多心理学上写的的“心想事成”,实则是将个体能量频率提高到一个状态之后,和宇宙形成良性能量流通之后的状态。这里的“想”,不是欲求上的“我想得到什么就得到什么”,而是人在一个能量相对比较高的状态后,他具有了高度的敏感性,高能量使得“念”到“实现”的速度加快(无论正面还是负面),敏感性让他能快速感知到这种转换本身。
世间“有为法”已然很多了,所有的信息,都在教我们评价分辨,都在告诉我们,努力变得更快更好,唯有到达未来的某个节点,方能获得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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