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方,不禁想起朱晓琳的那首《妈妈的吻》:
在那遥远的小山村,小呀小山村,
我那亲爱的妈妈已白发鬓鬓,
过去的时光难忘怀,
难忘怀,
妈妈曾给我多少吻,多少吻……
是啊,多少人长大离开了生养的家乡,远赴他乡或他国为了更美好的未来打拼学业事业。但当想起那个故乡,回归故里, 已如贺知章《回乡偶书》诗中所云:
少小离家老大回,
乡音无改鬓毛衰。
儿童相见不相识,
笑问客从何处来。
远方,在有浪漫情怀的人眼中是情怀 ; 在为生存忙碌的人眼中是沉重 ; 在孩童眼中是无限的空间 ; 在游子的眼中是一张回不去的船票…
远方,曾让我向往,让我迷茫。对于一个70年代的人来说,女孩子一个人出门走走在那个年代是不现实的,特别是一个从小被呵护长大的女孩。记得在读高中时同学们组织去泰山看日出,我也特别想去,可父母不同意,我只好跳窗(家住一楼)而出跟同学汇合,见到同学们兴奋不已。我们几个同学当天晚上一起登上了去泰安的绿皮火车,车上人挤人,连动也动不了。大约夜里11点多到了泰山脚下,找个馄饨摊,一起喝碗热腾腾的馄饨后出发登泰山。那时候登泰山只有靠双腿(没有车、索道),大家打着手电筒,几个人结伴而行,看着前边后边也不时的有手电筒的光线和说笑声。那时的我们年轻充满活力,黑黢黢的山和夜,还有那呼呼的山风,在登山人们的说笑声中也变的温柔起来。停停歇歇登上泰山已经凌晨4点多,离日出时间尚早,那时候的山顶上有一座小屋,就是所谓的宾馆。当时的屋里坐满了准备看日出的人,我们已经塞不进去,老板说下面有个录像厅,可以避风,也就是帆布棚子搭建的,一人2块钱可以在里面坐。山顶的风刺骨,呼呼地刮,我们一溜烟都跑了进去,还租了军大衣裹住瑟瑟发抖的身体。棚子里面只有一排排长板凳,前面电视屏幕上循环播放着武打的电影录像,已经忘记是谁在演,只听到哔哩吧啦的武打声。我又累又困忍不住趴在前面同学背上睡着了,快到日出时间老板叫醒大家。我们裹着军大衣一起走向泰山最高点,找个观日出的最佳地点,在期待、兴奋中终于等来了日出。天边一丝红慢慢地扩展到一整片,人们不禁热烈欢呼起来,欢呼声中一轮金红太阳跳入眼帘……
久远的记忆,铭刻在心。父母的记挂现在变成一丝丝香甜的蜜在心头。一声叮咛,一个关爱的眼神,已经镌刻在记忆的长河。
我已在远方,望尽故里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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