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
这是我们中国崇高的道家精神,当下我认知理解的那份终极就是“自由自在”。
里边也有修行的方法:小隐是与山林合奏与世无争,改变自己心境;中隐是在喧杂世俗的市井中寻得那份宁静;大隐是在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朝廷中寻得那份清廉;周遭环境越复杂,修行领悟的越深刻。
而我们在自己的时区空间里总在需求更大的向上的机会力量,这个向上可能是更多的财富、更高的地位、向上的阶层、更多的荣誉等。
那机会力量又是什么呢?
辞职后,我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寻求那份自我,我到底是谁?但是为了不让自己泄入到死胡同,我就边学习画画、书法,边寻找。
刚开始是兴奋的,因为从画直线开始,就好像天上掉下几个亿一样的,白捡的那样自我幸运着,也几乎是忘记了之前的自己,像是自己在和这个新的事物在碰撞然后出现了一个全新的我。噢,一天结束发现自己好像找到了自己,以为那个新自己是自己,是幸福的。后来开始进入整体作品的绘画时,却大转折是极度痛苦的,你不知道应该从何下笔,你也不确定自己这样做是否对,我也会从心里抱怨老师怎么不教呢,虽然没有宣出口,但是老师像是知道一样,就在旁边念叨大胆的画,画无技法。
再一个阶段发现自己轻松自如的绘画,而且可以快速且准备找准颜色完成一个作品,以老师的话说越来越整体。而这个变化确实自己都能感应到,也许真的是突飞猛进。在这个里边见到自己其实是一个很容易急躁的人,再作品中总是求着快,而忽略了洞察的是否到位且是否有耐心继续深入。也发现自己跨界想象力脑洞是巨大的,老师说想象力是财富,创造的源泉。
原来自己是这样的啊,自己也会开始再次复盘审视,以前很多事情上为何没有达到理想的状态,为何那个事情认为轻而易举而别人却是认为极度困难。自我在这三十年里形成的优劣,天赋里的自己,自我认为的自己,本来的自己,碰撞时的自己,喜欢的,不喜欢的,原则、底线在哪里。都是在这个做的过程慢慢寻见。
和一个朋友聊到很多绘画大师如梵高、毕加索等,我说国外很多艺术家好像都没有读过真正的美院就可以成为大师,而中国好像就没有,为何?
朋友说:其实仔细分析大师的经历,你会发现即使他们没有受到专业的训练也是活在艺术的环境里的,比如梵高的第一份工作是在画廊,他的兄弟也是画廊工作,特别支持他画画。这些都是影响他成为大师的很重要的因素,而这些因素就是有实践的机会,有这个空间。若是一个人从没有接触过艺术,你让他成为大师完全是不可能的,因为他没有和艺术碰撞的机会,怎么再到喜欢或是不喜欢,再后来的大师呢?
「焕然,一下醍醐灌顶,我们常说“做了就有机会”,通常理解的做,感觉好难啊。做需要筹划,各种事情的铺垫等等。但是把做理解为“实践”,是不是这件事情好像也就没有那么难了。去实习一下,去试一下,从内心减负了,那做的动力就更足了。」
佛陀在成佛之前也是见识了足够多贪嗔痴,经历十几年的寻找才可以开悟;
画家看了太多的大家作品,定睛观察和看到了太多“我”,实践了一桶桶的颜料,才寻得自己的章法,后被认同;
“小隐隐于山,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这种心灵境界,不也是在实践的过程中寻见的吗。
那么机会在哪呢?
就在实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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