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一词的来历。主张以西方为师的资产阶级在1912年建立政权后,为彰显自己的追求与腔调,推行了延续至今的公历纪元或历法,即我们日常所说的公历或阳历,如此以来,因阳历和阴历纪年参照物的不同,一年的结束和起始时间节点略有不同,因此,为调和矛盾,平衡阴阳历差别,特别是凸显元旦的崇高地位,1913年7月袁世凯政府的内务总长朱启钤向大总统袁世凯上条陈建议:在历法上分春夏秋冬“四季”的基础上,建议再增设“四节”,将原有的端午节改称夏节,中秋节改称秋节,冬至节改称冬节,将传统阴历纪年的“年”改称“春节”,公历年元旦日称为“年”或新年,不知何故,袁世凯大总统,只批准同意将传统的阴历年改称“春节”,但未同意夏、秋和冬节的设立。尽管由于政府的行政推动,但由于传统和习惯力量的作用,公历元旦民间没有变成“年”,时至今日,仍被世人当成了“节”过,原来的“年”也未变成“节”,仍被世人当做“年”来过。2、虽然说“春节”和“年”在语义上区别不大,但细细品味,其内涵寓意还是有一定区别与不同的。一是在历史语境下和传统认知里,“年”与“节”的份量和等级是不同的,“节”是节气和休息日,多为历法意义而立,而“年”则大不同,“年”不仅是大号的“节”,而且还是被神和文“化”了的“节”,不仅体量上有差别,内核和实质上也有不同,犹如君臣、将帅之关系和性质。鉴于此,现实中不宜提倡把“年”当节过,如此的话,会失去文化传统灵魂,削弱由血缘而起的宗族关系凝聚力,过“年”传统,及其“年味”、“年俗”,乃是目前唯一可替代宗祠或宗庙作用的传统形式,所以,当珍惜之。二是在现代语境下,称“春节”为“年”,意识上感觉更传统和更世俗一些,而将“年”称作“春节”的大多是将“年”当成“节”过的年轻人,将“年”称作“春节”,沧桑感似乎少了些,而书面语感似乎更强一些。三是口称过“年”的人,意识中似乎更侧重于回顾与庆祝,而爱说过“春节”的人,其下意识里展望与重启的意味可能更浓些。鉴于此,建议:第一,去掉“春节”的名称,改称“年”或“大年”,因为“春节”毕竟还是节,且容易使年轻人将“年节”混淆,矮化了“年”。第二,将“年”字进行正式释义,廓清“年”的内涵,建议将过去宗祠里进行的祭祖、教化以及孝道、亲亲和睦邻等内容加入“年”的词义和年俗中,以继承传统,光大孝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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