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吃了药,总觉半梦半醒,无力又困倦不堪。
常常在这种情形下,若有人突然拍一下我的肩,或喊我一声,我都会大惊一跳,然后神志也在瞬间跳回身体。不知道是怎么强撑着走完回家的路,这短短的路途,倒像是历经艰难跋涉而归。
到底也是有点固执,明明有公车坐,非走路不可。想了想,大概就是不想快速从一个四方框办公室再走近另一个关闭视野的空间吧。所以,在路上,总有不经意间的景致,在路上,总是四下开阔旷亮的,在路上,思绪也像被打开,可以自在畅想。
大概人在很多情形下,是容易学会变通的,就像你习惯了曾经的习惯,也会习惯现在的不习惯。
给一个过程,假以时日再看。如同四分音符弹奏成八分音符,时值不够,自然变调。急,终是坏事的。
直,也同急似乎有着某种共同的性质,都讲快速,不懂迂回。虽说无坏心,说话直击要害,到底伤了别人也累了己心。
推敲,于写文著书,或案件审理很有必要,但于寻常生活,缺不易常用。有时候它能剥离出残忍的真实,伤了推敲者,而被推敲者全然不知,依旧安然处事,这时候若有“糊涂”前来救驾,兴许可保双方安生过活。
那么既不推,也不敲,任凭它自然游走,答案也许不找自破。
有时候觉得自己的缺点让自己很糟糕,有时候又觉得缺点让自己不完美也不错。
干燥的冬,起风便扬尘。我换了平日常走的路线,拐进老旧的巷子,换了风景,也换了思考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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