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的因素:
1 缺乏道德感和人文关怀意识。
2 缺乏对规律和秩序的尊重。
3 缺乏系统的职业精神。
成功的因素:
少部分是才华,多的是诚实,自我约束,善于与人相处,勤奋,贤内助。
建立企业容易,发展壮大不容易,倒闭很容易。
《大败局 I 》在商业的博弈竞争中,利益当然是永远的考量,可视野的远近决定了策略的选择是诚实还是狡诈,这一点上,刚刚步入纸醉金迷和一夜暴富的中国草莽型创业者,显然还没能进化出避免失败的基因。
七年之后的《大败局Ⅱ》,则是完全不一样的世界了。格局更大,利益更大,产业结构更复杂,资本操纵更疯狂。
如果说《大败局Ⅰ》的失败多是由于企业家的原罪,那么《大败局Ⅱ》里的失败,或多或少,更不能一言以蔽之,法罪错位、出局与轮回之外,是改革的原罪,这个命题的笔触锋芒,藏在政商和资本的背后,既无法细细剖之,又不能看清全貌,《大败局Ⅱ》的文字背后,是改革的波诡云谲。
我想打一个比方,《大败局Ⅰ》的失败,如一场广场上的引火自焚,最能吸引到无数人围观和火焰蹿高的时刻,也是企业自身被燃尽的必然结局,从开始就注定了。而《大败局Ⅱ》的案例,企业家像是滚雪球,推着越来越大的雪球试图爬坡登顶,但雪球越来越大,资本越滚越大,为了推动雪球,企业家只能不断加速,不断在愈发陡峭的山坡上兵行险着,有人赢了,将雪球推到山顶,一览众山小;但案例中的输了,我们无法再像《大败局Ⅰ》一样简单地将他们的失败归结于先天性的失败基因。但逆着山势推雪球,并不是一场关于胜利的竞赛,而是一场关于存活的游戏。
彼得·德鲁克曾说自己“在学术界不是很受人尊敬的原因”,是他跟大多数管理学家和理论家不一样,他认为管理首先是一种实践,而后者则认为是“科学”。
我曾说,大败局在商业启蒙之外,给了我失败启蒙。而我亦是认为所有与人有关的科学,首先是一场实践,其次才是科学。所谓心智,心在智前。 作为一个自封的“失败学家”,学业、竞技、生活中我经历了太多同龄人未曾体会过的失败,但我学会不断用复盘和反思去剖析失败,拆解自己的失败基因,不断去完善知识,增加自己的预判力。
知识不是预见,但预见是知识的一部分。 成为一个失败学家的好处就是,虽然你依然会失败,但每一次的失败,会比短暂的成功更融化到你的骨血中,更成为你下一次实践管理的经验和预见。 举一个简单的例子,比如乒乓球的竞技,经过多年的磨砺,我认为自己一直在进步,对比赛的掌控力越发娴熟,所谓的“进步”并不是说我的技术精进,也不是我花时间去练习,可能从12岁开始,我的球技便一直在倒退。但是在不断的失败反思中,球技之外的心智,我却一直在进步,我克服了自己轻敌、紧张、懦弱、失控的诸多“失败基因”,渐渐升级成一个优秀的运动员,同时亦成为一个优秀的教练。 当有人问我关于比赛的理解时,我常说:我其实并不喜欢赢,我只是不喜欢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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