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昆明的夜,凉爽舒适。
站在一楼,抬头望着漆黑的夜,低落的情绪仿佛也随夜风飘散。
我想这辈子大概是离不开这个地方了。
6月26号黄要回家陪儿子动近视手术,我又飞过去顶班。
我到店时,他已经走了。
每次我们都这样来去匆匆,擦肩而过,聊天基本也说不到几句,感情被磨得一点不剩。
他回家十天,我啥都不过问。
甚至儿子的事,我也不关心了,随他搞。
他喜欢交际,喜欢应酬,喜欢聚会,喜欢喝酒,随他吧。
我已哀莫大于心死,只想管好自己。
广东这鬼天气实在受不了,湿气重,每天起床舌苔很厚重,睡一晚依旧很困,没精神。
在广东根本不敢运动,稍微动下汗如雨下。
这样一来,不由佩服在广东还天天坚持运动打卡的人。
不运动,就看书,反正每天都要有收获。
看完金斯伯格大法官的经历,我把她婆婆对婚姻的建议深深印在脑海里:偶尔装聋作哑会让生活更轻松。
是啊,前半生太累了,后半生我想放手。
什么事都揽在身上干嘛,儿子成年了,黄先生也四十好几的人了,能对自己负责了。
那天我发现他又在嚼槟榔,他说是某某人给的,借口一堆,还怪别人。
我对他这种幼稚的行为很无语。
前几天同学给我打电话,说脑梗在昆明住了十几天院,现在回到老家休养,走路都要拄拐杖。
人到中年,什么最重要,健康才是王道。
我说黄先生,你怎么就不明白这个道理呢?上有老下有小的年纪,哪些事可以做,哪些事不能做,心里没点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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