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色最浓的时候
转过身去,捏碎了
那颗顺着秋天红到危险的浆果
——深深的黑中的丝竹
像过路客,明灭在深深的暗中的烟星
花白的灰烬,会再一次平衡黎明
除年幼之幼与年老之老,不能够蹒跚
他们都致力于足底生花了,你总在探寻
风的平整
红到危险的时间,12点偶然
会将一整条街的腐朽都归零
——沙画般的繁华与短暂呵
余音不断绕着,不断抽空自身
也仍觉不够干净的那根梁
在红到危险的12点
我就身着素衣,坐在木门前的青石阶上
掩面,垂首
数你洁净无比的跫音吧
清晨的弦乐一转弯,就碰见了自己
一转弯,已不再是——
我们回头望那鼓声站定的一开始
而琴声悄悄
抽走了这个阴雨天
2019.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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